第十章[第2页/共3页]
昭昭从福爷爷屋里出来后径直去见了候在内里的那些大夫们,之前为福爷爷开药的阿谁广济堂的老大夫也在。昭昭记起那日老大夫说他有两个医治计划,他便是先遵循第一个计划开的药方。本来福爷爷的身子已经在逐步地修复了,谁知却又俄然……
这“千日醉”效力很大,浅酌一口便须醉上一千日才醒,多饮就不得活了,其药力唯有“返魂香”可解。将“返魂香”以文火细细炙烤,令其香气满盈,则不管醉到何种地步都能够醒来。
唉,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比方她和天真活泼的晴姐姐便是一见仍旧,但碰上袁家的人却老是颇多周折。算来那袁四蜜斯与蔡芷璇应是表姐妹,昭昭与这两人俱是不投缘。
总之不管昭昭如何说钟叔钟婶都分歧意她一起去忘归山寻药。
钟婶拍了拍她的头表示本身并无大碍,然后转向昭昭歉疚道:“小蜜斯,我们在北侧绝壁找寻了好久,却没有见到有异香的草药。阿翁他恐怕……”
茯苓留下照顾钟婶了。昭昭单独回到正房的小书房里,她焦心肠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只要我晓得大抵地点,也只要我见过那药引……不可,我还是得亲身去一趟忘归山!”
刚进了二门,却见钟婶红着眼睛迎了出来,她对昭昭道:“小蜜斯,阿翁他现下还算是复苏着,说是有事情要奉告给你听,请小蜜斯畴昔一趟吧。”
“不知是甚么药引?”昭昭赶快诘问道。
返魂香?!
他?护她全面?
“你筹办单独去忘归山?”他问道。
昭昭可不想理他,回身就要分开。这时却听赵子孟道:“如果女人执意要去,鄙人能够护你全面。”
钟婶劝道:“小蜜斯别犯倔脾气了,阿翁如果晓得你为了他的药以身犯险,恐怕是一刻也不肯多活的。”
前院里的环境倒是不如何好,钟叔受了些重伤,钟婶倒是伤得重了,腿都摔断了。昭昭他们畴昔的时候,钟婶正在反过来安抚钟叔道:“毕竟是年纪大了,现在竟是连那绝壁都爬不了了……”
转眼钟婶他们已经走了两日了,也不知寻到了药引没有。这两日福爷爷病得更减轻了,竟是连开口都困难。每当昭昭去看他的时候,福爷爷老是艰巨地挣扎着要与她说些甚么,还一向指着她那只装了断簪的锦囊。
昭昭不解其意,只猜想那支断了的玉簪应是有甚么奥妙,看来这辈子她得妥当保存,可不能像宿世那样稀里胡涂地就把它弄丢了。
“福爷爷?”昭昭听不清他还喃喃了些甚么,模糊记得还唤了几声娘、娘甚么的。想来是福爷爷幼时孤苦,生命绝顶想家了罢。昭昭待要凑上去谛听,那病入膏肓的白叟却已经艰巨地睡着了。
昭昭坐在马车上想着方才遇见的阿谁袁四蜜斯。
永兴三年,霸州的一个樵夫在忘归山中得一株奇花,卖与广济堂。广济堂的大夫们共同会商好久这才得知告终论。本来这奇花恰是一种名为“千日醉”的草药,香气非常新奇敬爱。用此花熬制出的药水色如桃花、香如兰麝,又微微带了一分酒气,若用舌尖悄悄舔舐,则有些许甜味。
昭昭上辈子传闻过这个珍稀药材!仿佛就在霸州境内!
“与你何干?”昭昭没好气回道。
而那樵夫突然繁华后便时不时地与人夸耀本身的奇遇,到处和人说他在忘归山主峰北侧行走时一脚踏空落入了绝壁,谁知刚好挂在了一棵奇松上捡回一命,还阴差阳错地获得了传说中海上方的药引子“返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