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约定归期[第2页/共2页]

“我有那么费事吗？”九歌看他一眼：“那你筹办何时入蔚？”

“入夜，我与徒弟来到了村上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与徒弟了解，非常好客，当晚便命儿子杀鹅以接待我与徒弟二人。他儿子便问他父亲，家中有两只鹅，一鹅能鸣，一鹅不能鸣，杀哪只？他父亲奉告他，天然是杀不能鸣的那只。”

“那你几时返来？”

“说故事？”九歌愣愣道。

“鄙人之木，无所可用？”九歌反复道。

九歌闻言不觉有些无语地看向墨尘：“你甚么意义？还是你真但愿我去虎帐？”

“九歌。”墨尘暖和地握住九歌的手：“我的任务是从我出世那日起便必定了的，田氏的灭亡皆因报酬，我不能眼看着田氏一族被世人诟病，就如同我没法容忍我的母妃和玄玉屈死一样，欠下的，老是要还的。”

九歌闻言不觉恍然：“此树恰是因为无用方得如此之寿命，可凡是人皆知有效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

“我没让他欺君。”墨尘笑着看一眼九歌：“只是让他护你全面罢了。”

“世事难料。”墨尘不觉笑起来：“我也没想到昭王会俄然心血来潮，成心让你去参军，这但是自茕羽后的首例，前程不成限量。”

墨尘微微点头：“此树因不材而得以终其天年，树不成材，方可免祸，人不成材，亦可自保。”

“安静安闲，闲云野鹤。”墨尘说着看一眼九歌：“和你一起坐看日起日落，风卷云舒。”

“有一次，我与徒弟在外游历，于林中见到一棵干粗叶繁的大树，奇特的是，周边的树木都被砍伐了，唯独这课树却好好地长着，因而我就问徒弟启事，徒弟奉告我，那是因为此树是一种不顶用的木料，不材之木，无所可用。”

“哪个医者不想立名立万，我不过是随了他的一个心愿罢了。”墨尘淡淡一笑：“并非决计安排。”

“半年。”墨尘唇角轻扬：“玉斛花开的时候，我陪你一起赏花。”

“了如指掌？”墨尘闻言不觉轻点一下九歌：“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未卜先知。”

“人当如鸟？有为而治？”九歌似懂非懂地看向墨尘：“不太明白。”

“当时我也是这么问徒弟的。”墨尘看向九歌：“记得徒弟思考很久，他说他本身处于有材与无材之间，似是而非，仍不免于累，一时却也不得而解。”

“贯穿的不错。”墨尘笑道：“和当年的我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