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旧事[第2页/共2页]

竟是四婢之首的蒋星亲口指认？

袁野点头，“没错。星月云霞四婢是先夫人陪嫁过来的四名武婢，闵月脾气比较冲，常日里看着对夫人忠心耿耿，没想到，竟对二公子存了坏心机。”

“如果，大哥断腿和二哥失落都不是不测呢？”

“这类事要如何筹议？”左倾颜冷声讽刺，“莫非要说我不肯为你儿子守节了，想入宫当贵妃？”

寝室内的氛围突然沉凝下来。

“当时你尚在襁褓当中，还生了大病，她却寒舍你服毒殉情，我便感觉奇特。在她下葬以后，便让袁野暗中盯着她的坟，当晚，公然有人来掘墓。”

闵月当时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拖着中了噬魂钉的伤腿，强忍着剧痛硬是挺直了背脊，一瘸一拐走出定国侯府的大门，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尽是断交。

“厥后的事你们也晓得，成贺不过两个月就去了，你母亲整天郁郁寡欢，连两个孩子也不肯靠近，直到生你的时候，几乎一尸两命。可不知为何，出了月子后，她便决意要进宫了。”

见左倾颜二人朝他看来，他道，“当时先是至公子出门被失控的马车撞断了腿骨，再过不久，夫人身边的婢女带着二公子出门玩，二公子竟俄然被人掳走了。”

左倾颜瞳孔猛地一缩。

左兆熙满目惊怒，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当时父亲刚过世不久，母亲出产完又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定是身心俱疲，他竟就这么迫不及待逼着她进宫？”

袁野语中有些唏嘘，“二公子安然回府以后，向来对府中奴婢极其宽和的夫人大发雷霆，亲身脱手废了那名婢女的腿，还连夜将人赶出侯府！”

“你！”

她脑海里闪现蒋嬷嬷驯良的面庞，这些年蒋嬷嬷是母切身边独一的亲信，她若存了甚么坏心机，定国侯府和母亲断不成能安然无恙。

“你母亲从小与成贺定下婚约，却从未见过面。她第一次随你外祖母来天陵，在定国侯府小住了半月，与你父亲两情相悦，互许白首，成贺是以总催着我，说他想早些与你母亲结婚。可也恰是在那段时候，你母亲入了宫里那位的眼。”

他还记得闵月当初被打断腿赶出侯府的那一夜，滂湃大雨雷电交集。

“是蒋星亲口指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