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个历史不一样啊[第1页/共3页]
“履善兄想是在担忧明日放榜的事。依着我说,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彻夜出来玩,就该尽欢,不要再去想明天的事情。”
文天祥一愣,这个汗青脚本如何不一样啊?上一次既没有听到这琴音,也没有闹出要救人的事啊?
董天赐还是有些严峻不安,说道:“话虽如此,我却还是有些不安。实是谢枋得那厮,固然可爱,但在士林当中的名誉倒是极大,明日开榜,万一他得了新科状元的名头,今晚却死在这西湖里,朝廷定然要严查。到当时,如果查出了甚么蛛丝马迹,你我可都吃罪不起啊。”
丁韦笑道:“你真当我爹爹甚么事都回家跟我说吗?这等禁中语,略微向外流露几句便已是罪恶,哪还会全数都说与我听啊?”
董天赐道:“真有这等事啊?你爹爹还和你说这些啊?我爹爹却向来不与我说的,说是禁中语,外人不得耳闻。”
而在这条船上,一个不大的房间中,倒是董天赐和丁韦两人坐在桌旁扳谈。
这声音委宛连缀,高荡起伏,若泉水叮咚,又似深谷幽山潺潺溪水,随湖面轻风泛动,自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却又令人沉浸此中的感受。
董天赐笑道:“丁兄不晓得这谢枋得为何彻夜出来游西湖,我倒是晓得的。”
丁韦答复道:“我也是下午将近出门来这里时,方听我爹爹提及的,谢枋得在殿试对策的文章中,进犯你爹爹和董内侍,官家极其不满,将其降为二甲第一名。”
就在这时,远处船上俄然传来了模糊约约的呼救之声。
这三人,在文天祥宿世的影象中,都有些印象,此中,何宜便是当年科举的榜眼,而林炼和曾应山,也都中了进士。
董天赐笑道:“既然这谢枋得没有高中状元,官家又不喜他,那便没甚么干系了。不过是船翻了,死了几个招考的举子罢了,这西湖之上,哪年还能不翻船,不淹死几小我呢?”
还是和畴前一样的酒令,一样的游戏。
“这事儿,真不会出甚么不对吧?”董天赐有点不安的问道。
董天赐道:“唐安安蜜斯这几年都未曾接客了,今晚却在这西湖当中的船上,请的人便是谢枋得。”
“你就放心好了,那几小我,都是太湖上的盗贼,水性极佳。这凿船之事,他们是手到擒来,比及事情办成了,我们让临安府捕快抓人,他们定然抵挡,再给他们安一个拒捕的罪名,当场格杀了,这事便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会有甚么不对了。”丁韦胸有成竹的说道。
丁韦问道:“倒是为何呢?”
此言一出,船上几位伴随的歌女都暴露了几分难堪之色。这客人在自家船上,却赞别的船上的操琴之人,这不是打自已等人的脸吗?
“能有此等琴艺,定不会是籍籍知名之辈,可惜我今晚没能约到那几名临安城中最驰名的蜜斯。”何宜叹道。
西湖在临安城外,以是,他们现在出去夜游西湖,倒是不能回城了,因为早晨要关城门的。
“说得好,不如我们来行个酒令。”
丁韦道:“我正奇特谢枋得此人平常都不出城来玩,本日如何会来这西湖之上呢,本来如此啊!”
说白了,任何一条灯船,搁现在都是一个五星级宾馆,只是范围小一些罢了。
面前的场景,面前的统统,与自已当年的经历几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