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沼泽深处[第2页/共2页]

“发甚么愣呢？”

但是淤青一向呈现，并且愈演愈烈。我感到越来越怠倦，身上的伤痕也越变越多，而冷心却越来越镇静。

不知为何，这两个奶奶竟然相互扳话起来，就像在议论一件非常温馨的事情。

“嗯，晓得。”

有天夜里，我俄然做了一个梦。梦见本身越来越衰弱，衰弱到抬不起胳膊，说不出话来，垂垂地，我变成了一个布娃娃。而冷心，变成了我的模样。我惊叫一声，吓醒了，汗水湿透了床单。

我瞥见了她的每个手指枢纽都肿胀着，现在想来，当时她必然饱受风湿的痛苦。两只眼睛浮泛洞的，瞳孔中只剩下红色。

从小到大，身边老是会有灵异的事情呈现。我还记得阿谁阴暗的池沼深处，一个低矮的棚屋。内里有个盲眼的老太，满头白发，一嘴黄牙。念着勾惹民气的咒语，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