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怨气[第3页/共3页]

厥后，父亲又得了心脏病，需求做心脏搭桥手术。大夫建议搭五根支架，家人合议了一下，决定都凑一些钱来。钱凑够了，在家叫车，筹办送父亲去病院。三姑和大姐出了钱，内心不爽。当着父亲的面，道：还要甚么五根支架啊？三根我看就够了，归正你一身病，也活不了多久了，搭五根要多花二万块，谁家挣钱都不轻易。父亲一听这话，当场从担架上蹦起来，用手指着大姐和三姑：你们……对得起我把你们一把屎一把尿赡养大吗？你你……厥后，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手捂着胸口，头一歪，栽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大姐当过一段时候小学语文西席，肚子里有点水墨，还给父亲写了一首诗，仪表记念之情：又上寒山悼嫡亲，凌晨立到日西熏；生前劳哭那个识，身后哀荣鬼莫询；忸捏碑前秋草满，悲伤冢上野花春；叹妹不是汗天子，更向何人问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