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2)[第1页/共5页]

刘询不解，对呀！上官小妹是皇后，是天子的嫡妻，有何不对？却不敢问，只能恭敬地应“是”。

刘询屏息等着刘弗陵的下一个答案。

“陛下，臣大胆了，但此次不问，臣怕……臣心中已经猜疑了好久，陛下第一次召见臣时，问臣‘这平生最欢愉的事情是甚么？’‘最想做的事情又是甚么？’臣大胆想晓得陛下的答案。”

刘询提笔，将答允的事情，都在白帛上一一记下，署名、盖好印鉴后，又印了个指模上去。

可渐渐地，刘弗陵的眉宇间溢出了笑意。“欢愉的事情太多，一时想不出来哪件最欢愉。”刘询心中剧震，说不清楚是惊奇恋慕还是妒忌。一瞬后，刘弗陵笑着说：“最欢愉的事情是娶了个好老婆。”

“皇后娘娘是皇爷爷的嫡妻，是臣的长辈，臣今后会向皇后行孙辈之礼，毫不敢骄易。”

刘询将白帛卷好，放在结案上，游移了一下问：“云歌呢？”

“仁”字上，他已经全然输给了刘贺，刘询不敢多说，只道：“臣服膺。”

刘询点头，“陛下另有甚么要叮咛臣的吗？”

刘弗陵道：“朕自八岁即位，自问行事，无愧天下百姓。”

“朕会问过她的意义后做安排，不管她走与留，你都要遂她心愿。”

李远非常干脆地回道：“李陵。”

“朕一向未真正用他，就是想把他留给你。你将来只是一人，臣子却有成百上千，如何让臣子相互管束，是一门极深的学问，你渐渐学吧！霍光在一日，你能够放心大胆地用他，霍光若不在了……”刘弗陵淡淡地说，“你比朕更晓得该如何办。”

墨客道：“鄙人姓李名远，来自漠北，长安城是家父的故里，自小常听父亲提及天朝繁华，以是特来看看天朝的风土情面。”

七喜打着伞，站在宫门前，一向目送刘询消逝在雪中，悄悄点了点头。

刘弗陵浅笑着说：“不错！若选朋友，朕必然会选贺奴，可江山社稷不容朕用小我偏疼做主。如何了？你不想要吗？”

刘询袖中的手不自禁地拳到了一起，力持平静地说：“田千秋的事情，是臣办事经历不敷，是臣的错。王叔自幼在天家长大，见地气度都非臣所能及，臣在贩子中长大，偶然候行事不免过火，臣今后会改，会好好跟着王叔办事。”说着就向刘弗陵重重叩首。

刘询有点怔，记得也是个天寒地冻的日子，当年还是一介冬衣，本日已是皇家贵胄，中间产生了太多事情，好似非常长远，细心一想不过才一年。

刘询一边向外走，一边说：“我不是说了‘谁都不见’吗？”

刘弗陵淡淡目视着他，无甚喜怒，“朕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看《史记》，说‘迩来喜读先帝年青时的事情’，你和朕说说你的心得。”

七喜拿了刘询的大氅和雪帽过来，奉侍刘询穿上，看刘询一向在看云歌，笑道：“那两只猴子是女人客岁捡返来的，养了一个夏季后，放回了山中。自陛下和女人来温泉宫，两只猴子不晓得如何得知了动静，时不时来看陛下和女人，还常常带礼，前次它们送来的大桃子，比宫里的贡桃都好吃。够精怪的，两只山猴还晓得怀旧情。”

刘询道：“任凭皇爷爷叮咛。”

三人齐齐跪到刘弗陵榻前听叮咛，刘弗陵指了指刘询，“从本日起，你们统统行事全听刘询叮咛。霍光若同意让刘询即位，很好！霍光若分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