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2)[第3页/共3页]

“我算甚么？”

“大哥，之前的事情，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真的，可那只是因为我曲解了你的身份。我和陵哥哥小时候就有婚誓，我来长安是为了寻他，因为你长得和他有些像，又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以是我将你误认作了他。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实在都是我为他而做，不是因为你。”

他轻步走到藤架前，低声说道：“你来晚了，花期刚过。”

她竟然将以往的统统一笔取消，好似那些东西都是他胡想出来的。刘询伤怒交集，“曲解？我不信赖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是曲解。在你心中，我先孟珏一步，如果不是我无法让步，他那里会有机遇？云歌，不要嫁给他！我现在那里比他弱了？”他想拉她入怀，云歌扭着身子要闪。

云歌低着头，将手中的茶杯转了一圈又一圈，几次想开口，却都难以成言，心内狼籍忐忑，左思右想着，真的能行吗？大哥他能承诺吗？

云歌等着两曲歌舞完了，世人对她的重视都散了时，借着换衣，悄悄退避出了筵席。都是熟谙的途径，不大会儿工夫已经行到宣室殿外。有寺人过来查问，见是她，倒是愣了，“女人如何在这里？”

降落的声音在黑夜中高耸响起，云歌呆了一下，真正地浅笑起来，“嗯！那次我们还去见了卫皇后，我当时不晓得她是……实在我该给她磕个头的，我晓得大哥正在给卫皇后重新修建陵寝，等迁葬后，我再去给她叩首。”

“那我呢？”

可他的面孔对云歌而言，倒是陌生，“你在宣室殿当值？” “是！陛下即位后，将主子从骊山调到这里。”那病已大哥应是信赖他的了，“费事你帮我带个话给陛下，说我想暗里见他一面。”“女人客气，主子当即找人去给七喜总管传话。”云歌点了点头，眼睛一向望着殿内。寺人请她进殿等待，她沉默地摇点头，可一会儿后，又向前行去，未走几步，却又猛地愣住。她似想后退，又似想进步，几番踌躇后，迟游移疑地走进了殿门。

“大哥，对不起！我不晓得我当时的行动会引发这么大的曲解，请大哥谅解我。许姐姐对大哥情深意重，大哥也一向对姐姐庇护心疼，你们必然要幸运。”

一个小寺人仓促跑了出去，将一盏灯笼捧给刘询，磕了个头后，就又当即退了下去。刘询沉默地将灯笼递给云歌。

云歌点头，焦急地说：“大哥，你曲解了！”

云歌趁着他愣神，当即退后，紧紧地拉着本身的衣服，远远地缩坐到了花架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