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此情须问天(2)[第1页/共5页]
云歌“哼”了一声,干脆耍起了恶棍,“春季就不能热?太阳落山就不能热?人家夏季另有流汗的呢!”
“压根儿就不怕。”
每赚一枚钱要想,每花一枚钱要想。临睡前算账也要想他,搞得连做梦都有他。
“北城门的闹剧。”
“如何这里也戒严了?”云歌跺足。
看看桌上的账,已经一点表情都无,草草清算好东西,就闷闷上了床。
“送给我,好玩弄我打喷嚏!”云歌指着本身的鼻尖,一脸放肆,心中却已经荡起了暖意。
“吃过了,不过又有些饿了。”
孟珏眉头几不成见地微蹙了下,“是刘病已和你说我已经到了长安?我在办一些事情,不想让人晓得我熟谙你,就是明天早晨来见你,我都不能必定做得是对,还是不对。”
云歌撇撇嘴:“才不帮他们祸害女子呢!不过大哥若看中了哪家女人,想抱美人在怀,我必然倾囊相授。”话刚说完,忽想起刘病已刚才讲故事吓她,心突突几跳,脸颊飞红,只扭过了头,如风普通跑着。
“有些凉了,给你热一下。”
躺在床上倒是翻来覆去,一向到半夜都睡不着。
云歌板着脸问:“你摘那么多蒲公英干吗?”
看到官兵张望过来,许平君当即拉着云歌下山,“别看了,卫太子固然死了十多年了,可一向是长安城的忌讳,不要肇事上身。”
孟珏笑握住云歌胳膊,就着墙边的青石块,两人翻坐到了屋顶上。
月夜下,孟珏一袭青衣,长身玉立。正浅笑地看着云歌,笑意澹静暖和,如凌晨第一线的阳光。云歌心中的烦躁一下就消逝了很多。
孟珏只是浅笑地看着云歌。
云歌捏着蒲公英,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摘这么多蒲公英,要跑很多路吧?”
孟珏唇边轻抿了笑意,悄悄看着满院雪花。
“云歌,孟珏回长安了。”
孟珏递给云歌一个蒲公英,“玩过蒲公英吗?”
刘病已带着云歌越走越偏僻。月光从林木间筛落,轻风吹叶,叶动,影动,越显班驳。两人的脚步声偶会惊起枝头的宿鸟,“呜呀”一声,更添沉寂。
“没有呀!”
“阿谁冤魂必定是假的,他要想索冤直接去皇宫找天子好了,何必在城门口闹呢?闹得死人都不能平静。再说天子不也才十八九岁吗?当年卫太子百口被杀时,天子才是几岁小儿,即便是神童,比凡人早慧,也不成能害得了太子呀!”
正沉闷间,忽听到内里几声短促的曲调。
“不讲究阿谁。”刘病已接过饼,靠在窗棂上吃起来,“你喝酒了吗?如何脸这么红?”
“啊?没有……我是……有点热。”云歌的脸更加红起来。
许平君重叹了口气,“还不是卫太子的冤魂闹的?劈面葬着卫太子和他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孟珏笑说:“送你的。你送我地上星,我送你掌中雪。”
刘病已笑笑地说:“已经立秋了,太阳也已经落山好久了。”
云歌低下了头。
一边笑着,一边叫道:“大哥下次想要恐吓女孩子,记得带点道具!不然结果实在不可。洒在衣袍上的胭脂一沾露水,暗中看着就像血,糖莲藕像人的胳膊,咬一口满嘴血,染过色后的长粽叶,含在嘴里是吊死鬼的最好扮相……”
哼!欠着一小我的钱,如何能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