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页/共4页]
“就是!”云小七将酒盅里的黄汤一饮而尽,“侯哥清楚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一解酒馋,既然说了是罚我,也见怪不到你头上去,是吧猴哥儿?”
云小七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从本身荷包里拣了块银铤出来,当着牛公子的面,将银铤悄悄地一掰为二。
云小七还是不说话,只是将那两块银子合在双掌当中,双手并拢一阵悄悄揉搓以后再摊开,本来两块平板银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滴溜儿圆的银弹球。
云小七低头喝了杯茶:“当然...必然!”
云小七昂首看向乐聆音,见对方只是低眉自顾喝着一杯热茶,她只得侧脸对着侯牧之挤了下眉毛,随后放下酒盅,也给本身倒了杯热茶,环顾桌上几个流水阁弟子说:“这几日承蒙各位关照,云某心中一片感激,以茶代酒,多谢!”
心中如此一想,云小七玩皮一笑,眨着一对蓝瞳东张西望了一番,便筹算去左边的一排子雕栏那儿坐等着看戏,谁想她刚踏出一步,一个窈窕黑影自右边梁柱阴暗处蹿了出来.......来者右手白光一闪,仿佛就是那另一把峨眉刺!
“呵呵!云公子再忍忍,不出三日便可到白城登岸的了。”花清池笑着对云小七开解道,“白城虽只是泾州治下的一个小地界,但运营水运船埠多年,早已繁华一片不输于那些个名城重镇的。”
云小七将嘴里的酱牛肉咽了下去,对着卓怡萱说:“这连续着十几日都只能在这艘楼船上兜兜转转,真真是无趣的!因而逛逛看看有啥好玩儿的。”
云小七蹲下了身子,伸出左手刚要揭开那块蒙面黑巾,只听“嗖”的一声!一把峨眉刺“笃”地一下轻声插入在离她左手五寸之处的地板!
卓怡萱笑道:“说是说罚小虎,侯师哥你喝得如此从速何为?”
云小七第一眼看了那峨眉刺,第二眼看了那在玄色夜行衣包裹下的盈盈楚腰,嘴角不自发地翘了起来,那对蓝瞳高低打量着来者的婀娜身材,甚是猖獗不羁。
侯牧之大眼一瞪,用力儿拍了下云小七的右肩:“哪有的事儿?侯哥我陪你这小兄弟一起受罚喝一杯,你倒还不识相了?那你说说……天六合睡到中午才起,岂是年青后生可为??”
有一回,阿谁溱州籍贯的牛公子见用真金白银买不动墨玉,内心策画着日子没几天就要到泾州白城泊岸的,到时候可就人走马空了!因而这位牛公子干脆改了脸自称是泾州刺史刘仪的外甥半子,此次去泾州就是直接往都城去探亲的,说完便不再多言,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云小七。
“是是是!是小弟我错了的,小弟再自罚一杯,但不能再连累旁人,以是此次猴哥儿别跟着小弟一起受罚了。”云小七刚要举杯喝酒,忽闻一声轻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内伤未愈,还是少喝些酒吧!”
暗藏者站定身子,踏前一步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阿谁蒙面男人,月光照在暗藏者的头顶上,将那七股紧贴着头皮编成的辫子投射出一段段整齐不齐的暗影……此人不恰是云小七么?
牛公子懵了。
云小七与她周旋之时抽暇瞄了眼晕厥的阿谁,即看到有个矮胖身影正将那晕厥之人一把背起,几个起纵便不见了踪迹,手脚甚是矫捷,与那短粗四肢极不符合..........轻微皱眉的云小七还未及细想就差些让那对峨眉刺划伤双臂!如此一来云小七俄然间发了脾气,一改方才的中规中矩,提起流水清气将剑招耍失势若脱兔快如流星,在配上随性而至的行云步,更是但闻其声未见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