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偶遇孔偕[第2页/共4页]
“好剑法!”这时,院门口传来鼓掌喝采声。苏名远看去,本来是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读书人。牧东风喘着粗气,看到这群门生,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夫子这是甚么意义?”
牧东风既惊奇又感觉可疑,禁不住问道:“夫子如何晓得长辈的环境,夫子倒底是谁?”
牧东风看看面前的这个白胡子老头,长长的眉,清癯的脸,安闲的笑容,广大的衣袖,仿佛一副仙风道骨的道家气度,开口倒是满篇的儒家文章,是以有些看不起,觉得不过是个冬烘罢了。
戌瑢瞪了牧东风一眼,又看看苏名远,指着屋里东倒西歪的安排,嗲声嗲气地说道:“犯得甚么罪?这好好的一屋子东西,全让这个小子给糟蹋了。”说着,戌瑢哈腰捡起地上的一个杯子碎片,无穷遗憾地说道:“哎呀呀!这但是商朝妲己娘娘喝酒用过的杯子,的确是无价之宝啊,现在被你们摔碎了,我看你们固然长得细皮嫩肉的,却一脸穷酸相,别多赔了,这一屋子东西,赔个一两令媛吧?”
牧东风正筹办说话的时候,俄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忙转头,见一个白发童颜的老者正笑呵呵的站在后院门口。
苏名远毕恭毕敬地见礼后坐下了,牧东风胡乱抱了一下拳,也坐下了。
“咳咳……”牧东风夸大地用手在鼻子前扇着,“坏了坏了!鼻子不管用了,被骚气熏着了。”
牧东风瞟了孔偕一眼,嘀咕道:“这不是渣滓堆里的八骏图——废话(画)吗?”
苏名远无法地苦笑了出来,“你现在晓得午休是如何来的了吧?就是让你老诚恳实呆着,怕你出去谋事的。”
“唉!”牧东风心烦意乱道:“好好的,才一个午觉的工夫,咋就弄成如许了?”
牧东风极其不满道:“五哥咋明天说话这么刺耳了,一句一个‘倡寮’一句一个‘倡寮’。”
孔偕点了点苏名远,“你叫苏名远,洛阳人氏,也是先生的门徒,不过,从你身上确切能看出尊师的风采,真是后生可畏啊!”
“唉!”苏名远无法地摇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道:“‘豪杰难过美人关’,你现在已经在关前了。倡寮这类下贱的场合,能有甚么好人?正所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就算你说的阿谁甚么芝画本来是好人,可在倡寮呆久了,也会变坏的。”
“不得无礼!”苏名远瞪了牧东风一眼,然后冲孔偕笑着抱拳道:“我师弟脾气暴躁,多有获咎,还望夫子包涵。”
孔偕看到本身的门生,挥挥手,“你们都过来吧。”门生们都过来了,个人见礼,然后肃立不语。
牧东风这时轻视地笑了一下,内心道:“这就对上了,公然一身酸臭的儒家做派,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就晓得之乎者也地教诲别人,天下实在没有比这个更讨人烦的了。”
“呸!”牧东风不耻道:“我看把你称一称,有个一两千斤吧。”
孔偕和牧东风都累得气喘吁吁。
被牧东风踢翻的衙役,是燕国都城蓟城县衙的县尉晏名卫,这时正摸着屁股,“愣甚么?从速抓住这个牲口!”衙役一听,当即动起手来。
苏名远听后,仍然不解,他看了看牧东风,牧东风更是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