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过奖[第2页/共2页]
曲嬷嬷将花朝关进那间园子,原就是为了恐吓恐吓她,是以一向到入夜用过晚膳,她才筹算去见见她。想起前次她见到夫人尸身时那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曲嬷嬷原觉得会看到一个被吓得瑟瑟颤栗魂不附体的小女人,成果她进园子一看,人底子不在园子里。
站久了有些累,花朝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干脆回屋子里去坐着了。
“我不是说过,我是袁秦未过门的老婆吗?你们紫玉阁将袁秦当作奇货可居的上宾对待,不就是因为从他身上佩的那把青罗剑猜想到他有能够是秦家人吗?那我作为他的未婚妻,具有秦家的玉牌很奇特吗?”花朝一脸迷惑地问。
如果被人发明秦府小公子的未婚妻死在紫玉阁,那将又是一场轩然大波,现在的紫玉阁底子经不起如许的折腾,想到这里,曲嬷嬷又死死看了那玉牌一眼,一言不发,转成分开了园子。
“不晓得在曲嬷嬷眼里,秦府的分量如何?”花朝俄然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举起手给她看。
如果她死了……
花朝放下书籍看了她一眼:“过奖。”
花朝固然有些不通情面变乱,但并不代表她不懂这些。
花朝看出来方才一刹时她是动了杀意的,如何俄然就走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链子,踌躇着要不要砸断算了。
不,她不能死。
袁秦就分歧了,秦府大蜜斯秦罗衣的独子,虽有些少年心性,但家世好,又对小蜜斯甚是爱重,最首要的是小蜜斯仿佛也对他有另眼相看之意。
曲嬷嬷见花朝竟然坐在夫人的屋子里落拓地看书,顿时气得神采发青:“花朝女人真是好胆色。”
曲嬷嬷看到那玉牌,面色顿时一僵,大惊失容:“秦府的玉牌如何会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