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灵丹生妙效 - 第29话[第3页/共4页]

“且不管他，”有尾心道：“既然丹药已成，我便马上服下。弄无悯仙家之尊，还能下毒害了我去不成？”有尾这般计算一番，丹药已然入口。

门一开，却见弄无悯立在不远处，负手背对。他听得声响，便转过身来。有尾无言，当下怔在门口。

龙婆婆拉了有尾两手，细心打量：“确是肥胖甚多。”

弄无悯话音未落，有尾疾道：“宫主是说，下次蜕皮仍要受此折磨？”

这边愚城不言堂中。

丹既服下，有尾静待一刻，却未见非常，五感皆是平常。她心中猜疑，见仙鹤仍立于一旁，恹恹道：“鹤兄，你家仆人这丹药恐未起效。”

待毕，弄无悯悄悄候于门外，闻屋内有尾力竭呼救，心中滋味，实难言表。

“此丹已成，可愈脚疾。好自为之，莫生枝节。”

此丹初尝，有淡淡暗香；待嚼碎，一股腥涩，猝不及防。有尾忙将手边茶水饮下，丹药为水一送，已是渐渐下肚。有尾又连饮两杯，口中苦涩稍减。

有尾心知定是弄无悯遣此鹤前来，这便上前，将那锦盒捧在手里。此盒金色，三寸见方，有尾迫不及待翻开，见其内一纸笺，上书几字：云天洞鉴，表里虚明。有尾细看，见字体甚是熟谙。

燕乐这方感知非常，纵身疾下。有尾这边疆况愈劣，她感阵阵热浪似已入骨，那热力化为刀刃，剜肉剔骨。

有尾佯作不明，半晌方应：“宫主，有尾早言，影象多失，唯存相忆村。那胥叠山界，也算酷寒之地，对么？”

“竟是目繁华手书!”有尾心道：“弄无悯将此物予我，不知何意？”一边想着，一边又往盒内再探，见其下有一夹层。有尾将之轻开，见一乌黑丸药，之下又有一信，有尾忙取出，展开轻诵。

这日，有尾于敛光居百无聊赖，取了之前苍文送的玉竹扶老，细细观赏起来。此杖杖身坚固，木质纯洁，玉石更有通透之感。

“你体内寒气之重，实所罕见。”弄无悯轻道，“幼时但是于极寒之地度日？”

“弄......弄无悯，你给我......到底给我吃的何物？”有尾扯住弄无悯袖口，不到半刻手腕便又有力垂下。

那仙鹤受了鼓励，也展翅便做跳舞状。

那仙鹤闻言，倒是直直上前，一口衔住有尾衣领便往下扯。有尾随力探身而下，惊见跛脚不知何时早已自愈，那里另有半点残废模样。有尾一颤，忙站起家来，伸手扶上后腰，往下一探，那蛇尾竟也不知所踪。

“当真？”青丘掩口，“如此说来，我更欲亲见弄无悯了。”

“是。”青丘应道。

这一日，又到火龙宫放马之时，龙婆婆对有尾一阵丁宁，后便让她一人独往。

兀不言沉吟半晌，方将嗓音一沉，道：“命女桑先去调查此事。非论仙妖，总之我需知其来路背景，以后再做计算。”

有尾抓着被角，还是一向叫冷，身子在衾下来回扭动，汗珠倒是颗颗落下，早将额发打湿。弄无悯忽见床榻另一头，一条蛇尾已然伸出，这蛇尾跟之前比拟，更加细弱，其色乌黑，更富亮光。弄无悯见状，当下了然。他快步退出屋子，将屋门紧闭，后正对屋门，催动心诀，两手一对，左上右下，就见两掌当中有红光闪现，垂垂，这红光愈烈，弄无悯将左手一收，右手掌面上有烈焰。他将之前推，全部屋子便在火光环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