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梅酒坞[第2页/共5页]
三人一笑,又在屋顶上纵跃起落。荆策见伍云手拎一人,却身形自如,涓滴不见吃力,遂年纪悄悄,内功之深,竟是士子中绝无独一,遂心下暗赞。
田穰苴抱拳道:“鄙人偶遇故交。我等他日再续,兄台先请自便吧!”
伍云正斗得畅快,瞥见他来,却也不熟谙,便没在乎。忽地心中一动,便转头又看一眼,顿时剑招中马脚暴露。待认识过来,田穰苴长剑已至,恰好削向他手腕之处,来势极猛。伍云只得五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话音刚落,只听一沙哑喉咙,由远及近叫道:“父仇不报,剑学得再好,也是不孝!哼!”
田穰苴不知她此话何意,遂一愣。周青阳又笑道:“三位若在此不纵情,明日与鄙人一道,西塞山一行可好?”她说三位,倒是将荆策也包含了出去。
二人又拆得五十余招,天已入午,犹自不分高低。世人看得腹中饥饿,大多便归去用饭,只剩下寥寥十几余人,都是颇懂剑术之人。
田穰苴闻周青阳之言,又是一愣。
荆策见那田姓之人,却面前一亮,叫道:“田兄!”
荆策晓得田穰苴善使竹节钢鞭,今时以剑为兵器,已然在兵器上略微吃了些亏了。只是竹节钢鞭附属重兵器,首要在疆场上用来对于盔甲,可一举突破护心镜。此时若用竹节钢鞭,一击之下,如果伍云剑势略弱,便非要受伤不成。想他众目睽睽之下,竟能舍弃惯用兵器,用心仁厚,不由心下佩服。
周青阳便拱手笑道:“田兄客气,鄙人周青阳。”
二人走近,忽地伸出双臂,各个相互击打一下,又一拳打在对方胸口,哈哈一笑。这原是在军队时将士只见相互打号召的体例。
周青阳道:“父亲与黑伯此时都在西塞山上,蒲月才回。田兄如果不去,如何跟上大夫交代?”所说上大夫,天然是指晏赤子。
那黑影乞儿晕厥,正欲倒下。那士子却眼疾手快,一把便抓住他胸前衣衫。他力量奇大,竟似顺手拎起一件行李普通轻松自如,毫不吃力。
田穰苴又指着那名流子道:“这位是伍云兄弟,游学至此,年纪虽小,学问武功,却都是一流的!”又向伍云道:“这位便是荆大将军之子,小将军荆策。”
刚接到手中,只听伍云喊道:“暗器来了!”荆策又一惊,正要躲开,忽地想到刚才伍云玩弄田穰苴一下,便知他要故伎重施,再来玩弄本身。遂笑笑不睬。伍云见他不吃诈,便不再说话,用心与他拆招。
正不知该如何,只见一酒佣跑了过来,荆策见他脚步比普通人轻盈很多,竟也是武道中人。只见那酒佣对伍云抱拳道:“少侠不必担忧,将此人交给鄙人便是,包管万无一失。”
又一人道:“田兄故交,可也是文武兼备之人,何不一并参议?我等正听得过瘾。二位恐怕也是兴趣正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