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疯子一样的豪杰[第1页/共4页]
傅庆手中长刀就像死神的收割机,每次砍出去,都会成果一个女真标兵。固然只要他一小我跳下山岭,女真标兵足有七八十个,且满是百战老兵,但竟然被他一柄大刀砍得节节后退,转眼间又是十几小我死伤。
岭下的女真标兵开端朝岭上放箭。长长的铁箭带着啸声扑上山岭,很快就有十几个窑户倒了下来。傅庆大怒,把岭上幸存的几个女真标兵交给兄弟们清算,一小我提着长刀,杀下老虎岭。
再看山岭上的窑户也已经杀光了上山的标兵,正要冒死地冲下岭来。傅庆心中焦炙,他晓得那些窑户可不是像他一样的万人敌。如果冲下岭来,保准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傅庆勇猛绝伦,但却胸无弘愿。再说弘愿有甚么用呢?他的爷爷是窑户,他的父亲是窑户,到了傅庆这一辈,仍然是个窑户。傅庆每天除了烧窑,最爱的就是喝酒打赌。烧窑挣的钱全都扔在赌馆和酒馆里了。傅庆本想就如许一辈子过下去,再过二年,找个大屁股婆娘,生个儿子,不断了傅家香火就行。管他是谁来这片地盘当老爷呢?归正大宋办理的时候,他们也是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蒲察石家奴用手中大棒指着傅庆,冷喝一声,“摆布,谁来与我擒下这疯子?”
当然,在傅庆看来,只要不超越三十个金兵在一起,就是落单的金兵。十几天时候,傅庆一小我袭杀了上百名金兵,固然杀很多是主子兵,但也给弟兄们弄到了一些残破的皮甲,一些劣质的兵器。这一次,傅庆埋伏在老虎岭上头,就是想给蒲察石家奴一个俄然攻击。
摔到地上的女真标兵刚想起家,就见一面门扇般的大刀横空而来,一个大好头颅飞上高空。
这些身经百战的女真标兵在猛汉傅庆部下,底子没有反手之力。有的连手中兵器都来不及举起,就被傅庆一刀砍为两段。有的则是举起了兵器,但仍然被傅庆一刀下来,连人带兵器十足砍成两段。
上岭来的女真标兵都是女真军中的猛汉,个个长宽差未几,就像穿戴盔甲的大水缸。一个提着狼牙棒的标兵走在最前面,俄然瞥见草丛里站起一个手持长刀的黑大汉,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冲本身一咧嘴,暴露白森森的牙齿。
女真标兵看到傅庆下山,深知不是傅庆敌手,当即用长箭封住傅庆来路。傅庆长刀展开,把本身周身遮住,一向往下冲。冲到离空中一丈多高时,俄然纵身而下,恰好落在脸上有伤疤的标兵战顿时。
金十三见蒲察石家奴还是如此傲慢,当即笑了一下,不再出声。
阵地前沿箭矢如雨。傅庆把长刀展开,在本身身前布下一道刀墙。但仍然连中数箭。幸亏身有重甲,长箭入肉不深。傅庆固然悍勇,但却不是个傻子,他只是一个天生合适在疆场纵横的疯子。一看蒲察石家奴不跟他硬碰硬,反而号令部下射箭,傅庆立知事不成为。
比及金兵围住老虎岭,却只找到了五十几个死去的窑户,另有一个射成刺猬的金兵尸身。傅庆早已不见踪迹。
两人间隔过近,傅庆手中长刀发挥不开。但傅庆也没筹算利用兵器,而是侧过身子,沉肩一撞,就把这高大的女真标兵胸骨撞断,人也撞得飞了出去。
固然驻扎卫州的一万女真兵士仍然多数是熟女真,论起战役力,仍然比不上刚从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生女真。但这些被选作标兵的女真兵士,却多是百战精兵,论起战力,绝对不次于生女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