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柔软明朗[第2页/共2页]

“当然能够。女人都是母老虎，谁能管得了呢？”

聪山也跟了出来。他看着盛放的鲜花道：“这些花跟了你可太苦了。”

“我想吃烙饼，你会做吗？”

聪山问道：“你把饭做好了？”

“它的确很香。茉莉的气味很幽，不像有些花那么张扬”。聪山道。

梦瓷用手搓着脸。她的面上尽是洁面乳，活像个女鬼。

聪山迷惑地问道：“你脸上是甚么东西啊？”

当她如许想的时候，心像泡在蜜汁里般甜美。她不由得看起他来，看他棱角清楚的脸、矗立的鼻子，薄而健壮的嘴唇。

梦瓷哭丧着脸道：“是吗？但是你却不会娶我。”

“你应当尽早找到爱你的人。一个女人倘若一辈子做一个男人的恋人就太不幸了”。聪山托着她的脸，当真隧道。

又不知过了多久，聪山抚摩着梦瓷的背道：“你还没有醒吗？”

“嗯，他们说喜好花的女人都很和顺，喜好猫的男人都能将老婆和孩子照顾得很好。你必然很喜好猫吧？”

梦瓷搂住他的脖颈道：“道甚么歉呢！人家很高兴的。”

“一个男人会骂一个女人，才表示他爱这个女人。你敢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骂吗”？梦瓷浅笑道：“倘若你骂我，我必然不会还嘴；既使你把我打哭了，我也毫不会活力。”

“你莫非又想了”？梦瓷的脸羞得通红，闭起眼睛道。

“但你不感觉我很不幸吗？”

饼终究烙好了。聪山把一根大葱卷进饼里道：“你敢如许吃吗？”

聪山把她抱起，她在聪山怀里仍笑个不断。

梦瓷想：“我为甚么不出去把面粉抹在他脸上呢？那样他必然像只大花猫”。她俄然笑了，眼波活动如春水般笑了。

阳台上有兰花、千日红，茉莉。兰花生善于浅显花盆中、茉莉花在一个长方形的花盆里，千日红是在一个极大的正方形花盆里的。

“真对不起，我不该搂着你的”。聪山道。

“是洁面乳啊！你莫非不晓得吗？你老婆莫非不消吗”？梦瓷吃惊道。

“我也就是几天没浇罢了”。她低声辩白道。

“你让我做得事，我如何能回绝呢”？梦瓷眼中有泪，看上去更柔嫩怜人。

梦瓷吃了一口，眼泪果然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她喝了几口粥道：“辣死了，你看你让我多难受？”

“一个女人倘若年青时不晓得保养，老来必然很丑。到当时，你把她休了娶我”。梦瓷把尽是洁面乳的脸贴到聪山脸上道。

“抹就抹了，你能把我如何样”？梦瓷挺起胸膛道。

梦瓷终究扑在聪山怀里放声痛哭起来。她的身材狠恶颤栗着，聪山的心也仿佛正在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