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报员召南[第1页/共3页]

本来这小贩恰是召南假扮，作为横贯吵嘴（阴阳）两道的叶大蜜斯的雇员，他现在任务是谍报员，专门扮成各色人等卖力汇集信息。

“我们本来是想找他要点钞票花花。”

“啊？文少爷？”

那人又买了一文钱的臭豆腐，又往上浇了好多红鲜鲜的辣椒酱扬长而去，小贩看他背影远了，朝地上啐了一口：“呸，占便宜没够的东西，也不怕辣的你屙不出。”

那人用手背擦着嘴边的辣椒，打量着小贩：一身短打，头上包着一块布，个子倒是蛮高，听口音就是个乡间人，公然少见多怪。

“对，钉子哥。”女孩子连连点头，证明男孩所言不假。

“真的，大伯，你是好人，你请我吃臭豆腐我才奉告你的，文家小少爷亲口说的。”

小男孩的眼睛刹时敞亮起来，接过竹签子举着，回身和小女孩就跑，边跑边喊：“感谢大哥。”

看着吵架的正主都进了屋，围观的街坊们三三俩俩散去。

召南吓一跳，盯着面前这个看着只要七八岁的孩子，不晓得他是不是在说着玩，都说童言无忌，可小孩子也是很轻易信口开河的。

他这卖了半天臭豆腐，获得的可用信息少之又少，满心不欢畅。

“去去去，小毛头管这么多。”

召南见俩毛头接过臭豆腐就狼吞虎咽，仓猝提示。

小男孩很谨慎地将最后一口吞下，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辣椒酱，这才小大人普通，探着身子道：“这个，大叔……”

召南点头笑道：“真是调皮。”

“对的呀，钉子哥当时笑他吹牛，他说没有吹牛，他家死的人都是他杀的，他把人推下楼的，他当时眼神很可骇，必然是真的。”

“大伯是好人，我才奉告你的，我听文家小少爷说过，人是他杀的。”

有人围观好久，帮衬的看热烈，这会儿才想起肚子是有点空落落的，便走过来吃臭豆腐。

吃完了付了钱，小贩指着那些散去的人道：“明天甚么日子，这么多人看热烈。”

“他真这么说的？”召南大惊。

召南内心烦着，懒得理这俩小毛头，连连摆手：“不卖了不卖了。”那小毛头梗着脖子道：“有钱都不挣，我看你鬼鬼祟祟，哼，怕是拐子。”

李家人大老远的赶来是为打秋风，哪能不见钱就走呢，吵嚷几句又没有甚么证据，干脆坐在那赖着不走。

“我们这些粗人，那里认得字。”小贩苦笑。

“积郁？我女儿能有甚么积郁？”

小毛头对劲洋洋地看着他，另一个小囡囡也仰着苹果似的小脸，召南感喟：“好了好了怕了你们，呶，这是哥哥送的，一人一串，不要钱了。走吧，从速走吧，别在这给我迟误工夫。”说着将几块臭豆腐扔进油锅，奇特的香味满盈开来，俩拖鼻涕毛头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那锅。

召南无法，又扔进几块臭豆腐炸炸，洒上调料用竹签子扎着递给他。

“对的呀对的呀。”小贩忙不迭点头，接着又点头，“有钱人也不如何，娶那么多老婆都留不住，我们乡间人一个老婆在家里捧成宝贝，就是扛摔打，身材好的不得了。”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小贩：“行啊，小老弟，你还真说着了，这街上这么多人家为啥那鬼怪就看着了文家呢，我也想到这事，真是，的确，啧啧。”哼哈半天，文家女眷为啥被勾魂却没说出，本来他只是在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