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肯吃亏[第3页/共5页]

并且向世人思惟风俗中“死者为大”的固有看法建议应战。

归去以后，李绍林就让人将在《消息报》报馆跪着的李家人叫返来，同时让人将在李家大宅门口哭丧的“火山孝子”拿大棍子摈除归去。

齐意欣晓得，严先生是文明人，一贯是不主张以恶制恶，但是李家做得实在过分份了，的确是既做那啥，又要立那啥的典范。

因而等李姑太太落葬以后，东阳城里别的小报纸，受了或人的教唆，都在怀想李姑太太光辉的平生，说她以一己之力，托起一个世家王谢，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如此。

而那些“火山孝子”，只说是听人说的，他们只是照原话转述，并不肯说他们的店主是谁。

杨大掌柜摸了摸头，深思了一会儿，道：“实在文人最是轻骨头。与其对他们赶尽扑灭，激起他们的血性。还不如先行拉拢，不可再做威胁。双管齐下，让他们闭嘴就行了。――李大少不就是让他们不要再往李家的名声上争光吗？”

门核心观的公众都啧啧称奇，不信赖端方慎重的严先生会去**，更不信他会**不给钱……

齐意欣当然不肯。她上一次，已经吃过打蛇不死的苦头。这一次，除非有外力参与，不然她是跟李家死磕定了！

小严在齐意欣的帐本上签了字。表白领走现银五两，刚才的焦心一扫而空。笑嘻嘻地出去雇人。

那几个跪在李家大宅门口的“火山孝子”，一边哭。一边唱，就将江南辉城李家巷二十多户人家，一夜之间被人灭门，又被人燃烧的案子，绘声绘色地报告一遍。

李绍林倒也没有是以看轻杨大掌柜。因为他晓得蜂麻堂再短长，也不过是黑道上的一群逃亡之徒。而夏多数督部下，都是正规军内里的精锐。黑道上那些人，当然不是正规军的敌手。再加上夏多数督在江南禁枪，蜂麻堂的人只要土制枪支弹药和大刀长剑，当然不能同夏家军的全套外洋设备对抗，被剿除也是料想当中的。

不过杨大掌柜对于不了夏家军，对于一个小小的报馆，还是绰绰不足的。

两边算是打了个平局。

齐意欣却让康有才去拍了一张李姑太太墓葬的照片，和江南辉城李家巷大火里死去的数百人的群葬墓的照片放在一起光鲜对比，再一次用头版头条的体例。向世人收回呼声：“灭亡，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灭亡，不能用来袒护罪过。如果生前做的恶，能用一死洗之。那么。那些被她害死的那些冤魂，又将找何人讨还公道？！”

李绍林看着桌面上拍出来的两个洞，沉默半晌。道：“《消息报》不除。我们李家就难以翻身。我姑祖母岂不是就白死了？”

东阳城里的“火山孝子”，是一种职业称呼。专指那些收钱帮人哭丧的人。有男有女，都很有才调，各种哭法都精通，且能边哭边诉，口齿聪明。要说弄出颤动效应。比只会跪着装不幸的李家人强多了。

齐意欣这天恰好来报馆了，在二楼坐着跟严先生参议报馆这一年的事情大计。

临走的时候抛下话来，申明天还要来收嫖资。

这边李绍林获得李云素的电报，晓得沈大总统还没有松口，江东省长一职还要细细运营，更增烦恼，忍不住就令人去新升客择送信，让杨大掌柜先给《消息报》添点乱子，免得他们太闲了，就晓得揪着李家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