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回[第2页/共3页]
当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一把搂上她腰,先是悄悄抚・揉,而后用力一捏,惹得尔舒娇呼一声,
腊月二十五,年关将至,府里下人忙作一团,库房、账房,收租,分发月俸,筹办年货,个个都忙到恨不得插翅会飞!
平时被他占个便宜,摸两把也就算了,他都会浅尝辄止,但是本日,迷醉间的尔舒竟感受他的吻越来越猖獗,解了她盘扣不说,还猖獗而大胆地探入她裙中,捏她囤部,仿佛有些过分了!尔舒垂垂复苏,紧握住他作妖的手,严厉制止道:
白他一眼,傅恒斥他俗!“你感觉她缺?瑜真又不是小户人家的女人,没见过世面,随便你送甚么皆可?贵重金饰她应有尽有,以是我才愁闷啊!真不知该选甚么,才气显得特别,抓住她的心!”
双手紧扯着他的衣领,尔舒顿感绝望,“不要,我惊骇,纳泰……求你放过我!”
“我们库房里那么多宝贝,少爷您去随便挑一个,都代价连城,还怕配不上夫人?”
听他这么说,尔舒这才稍稍放了心。
但也只是想想,并未说出口,只紧揽着她,笑哄道:
发明他已过来,刚想说话,他的气味已然近前,覆唇狠吻,柔舌矫捷地钻入她檀口当中,霸道而狂烈的吻,令她生出堵塞的错觉,粉面含晕,难舍难分,勾缠了好一会儿,这才嘤咛着推开了他,粉拳轻砸,醉眸轻瞥,怨怪道:
“万一呢?”毕竟这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哪天他醉了,过来找我,我岂不是完了!”
一去便见尔舒似是喝高了,正倚在床边,神采幽怨,眸眼迷离,这副醉人的神态,只一眼,纳泰便起了反应,本来他也才饮了酒,此时现在,哪还管甚么打算和礼法,一心只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提起这个,尔舒便觉委曲,轻拍他那不诚恳的手,幽怨顿生,“我不找你,你都不会过来了是罢?”
无人发明,他俩就这么偷偷摸摸地来往着,厥后纳泰真的拿阿谁药丸给她试了一回,公然又一次见了红,尔舒再无压力,食髓知味,竟就这么陪他荒唐着,他慰她孤单,她灭他浴火,各取所需罢了!
明知她是胡话,纳泰还是忍不住妒忌,“你就那么想让他来试?不如我先尝尝,将你调教好了,你再去服侍他?”说着又去挑弄她,
尔舒悔恨哭道:“我底子没成心识,被你逼迫的!”
笑哄着,他又将魔爪伸向她,尔舒孤单已久,初尝滋味,不免心动,便如着了魔般,被他的话勾引,堕入他的柔情里,不成自拔,任他予取予求……
说来傅恒便觉头疼,“奇珍奇宝是很多,可关头是,我不晓得她喜好甚么啊!”
海丰心道:不至于罢?另有个把月呢!用得着这么早去揣摩此事么?但主子问话,他不能不答,略一思考,回道:
“或许是她……床上工夫好?”
“够了!你得重视些!”
即便是好话,尔舒也不爱听,愣是揪着阿谁题目不放,“我跟你说端庄的呢!你是男人,你来讲,瑜真到底那里好?”
“别如许,纳泰,你不能害我,不能冒险啊!”
待那些个主子们欢庆过后,下人们稍有职位的,也会摆上酒菜,聚在一起,畅怀痛饮,纳泰正与人行酒令呢,忽闻亲信来报,说是舒姨娘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