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第2页/共3页]

钱梦，“啊？”

曲向向的眼睛刹时瞪圆，“你上课听……”

长马尾被压在背部跟椅背之间，她伸手去撩。

最后一个字的音落下就溜，明显是个惯犯，没皮没脸。

乌黑和婉的发尾在半空中扫过。

“……”

皱眉盯了一两分钟，他拿起搁在卷子上的深灰色钢笔，将那几缕发丝一点点往课桌边沿拨。

一起走到最内里那组的倒数第二排，站立，面上摆出老父亲般的慈爱笑容，“想听课是吧，放学去我办公室。”

“我晓得你的名字。”钱梦奥秘兮兮的说，“我们宿舍都聊男生，只聊一个女生，就是你。”

再者说，月考的时候，统统科都考。

她掰动手指头，“市状元，校草的前桌，每个头衔都很牛逼。”

“条记明天找你要，我去宿舍，撤了啊。”

曲向向伸手一拧。

连续腿上微微清冷，他掀了掀眼皮，又垂下去，持续做题。

梁正拍桌而起。

钱梦见机的没多问，学霸口中的不好跟他们了解的不会一样。

年级第一的位置换不换人，到时候就晓得了。

课堂里鸦雀无声。

目送班主任分开，曲向向把花露水瓶子拿到前面，拇指扣住，对着连续课桌底下喷了喷。

曲向向，“……”

“我也看课外书。”钱梦的神情冲动，“《那小子真坏》，《梦里花落知多少》，另有阿谁《幻城》，《简爱》，这些我都有，全的，你看过没？”

钱梦愣了一下就哈哈大笑，“你真好玩。”

连续看了她一眼，将压在胳膊底下的卷子抽出来丢到一边，持续趴着听歌。

曲向向有些心塞，她收了收课桌转头，更心塞了。

完整遮住了本来存留的那些烟味。

曲向向当真的说，“既高贵，又接地气，好名字。”

高军踩着擦得锃亮的深棕色皮鞋走下讲台。

课堂后门那边传来一串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声音。

曲向向把板擦上面的粉笔灰拍掉，回以一样猎奇的眼神。

窗外吹出去一阵秋风。

她抬高声音喊，“连续？”

就像现在，钱梦因为曲向向的利落跟信赖，把她放到了好朋友的位置上面，说话时的神采更轻松了些，“你平时都是如何学习的啊？”

高军游移了几瞬，还是没问，曲向向这孩子是他的数学课代表，很诚恳，不会出甚么乱子。

或许是一个眼神，一次浅笑，又或是一首歌，一句话，就能让两个不熟谙的小孩成为朋友。

像梁正那样的，实属惯例。

桌上的讲义纸笔都充公。

梁正，“……”

下课铃响，高军让大师从后往前交卷子。

曲向向点头，“不消。”

连续转着钢笔，眼皮都没抬一下。

前面迟迟没把卷子拿过来，曲向神驰后扭头，看到的就是连续的玄色发顶。

讲台上的角度好，往那儿一站，底下的小行动一览无遗，这才开学不到一个月，脸皮都薄着呢，扛不住班主任在班上点名道姓。

曲向向的耳根发烫，“我没有。”

花露水的味道被吹散了，一点点融向四周的氛围里。

曲向向抿嘴，“我偏科。”

曲向向的脸一红，“没甚么的。”

幼年时的友情很简朴。

“哥，明天我们值……”

半途叹了口气，搔了搔头皮。

曲向向保持着擦黑板的行动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