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知好歹的大傻逼![第2页/共2页]
旧事在阿拉蕾欢畅的歌声中,再一次从心底的深渊吼怒而出,刘宇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帮忙深渊中的恶魔持续侵袭着我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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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甚么不说,老子偏要说!”刘宇一口把剩下的烟抽完又续了一支,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按着我的肩膀说:“我们都没想到你和陶冬萍能走到这一步,但我和徐曼信赖,她真的是有苦处的...但作为好兄弟我不想再因为这段豪情再劝你甚么,不过你特码的给老子抖擞起来你晓得嘛!你的对峙呢?你的信奉呢?你晓得你失联的这几天,下台唱歌的这几个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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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分离的那段日子,我一度以为是我人生中至暗时候。我的拇指不自发的抚摩着知名指被婚戒雕镂出的陈迹,班驳的锈迹早已跟着血液,将我的内心完整腐蚀,另有我的信奉。
刘宇的话说到一半,云梦婉的歌声俄然响起,他又长长叹了口气,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缓缓拿开,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着啤酒,喘气之间他又特么的骂了我一句“你特吗的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大傻逼!”
刘宇仿佛不想再揭我的伤疤,又要了一打啤酒咬开一瓶猛灌了一大口,才咬着牙说道:“你一向都是你,你从没变过,一向是阿谁热情肠的大傻逼,老刘头碰瓷都上了报纸了,你却还傻逼似得骑着自行车往人家身上凑,要不是你,哥几个能吃了一学期馒头,一根烟四小我轮番抽么!”
昏黄中我看到一个个落寞的脚步在我身边逗留,又逐步离我而去,那对裂着裂缝的木门沙哑的一张一合,传来的只要忽强忽弱的冷风夹着雪花,我俄然非常的复苏,可我却看不到属于我的抱负花城。
泪水再次侵袭着我的脸,我瘫坐在吧台旁看向一样抹着眼泪的刘宇祈求着:“求求你,别说了。”
歌声的开端,我终究听清了这只敬爱又落寞的大兔子唱的这首《独一》:
我不肯提起那段旧事,嘲笑一声说:“谁还不记得...”
我拿起丢在地上的空酒瓶,在扭曲的茶青色旋涡中,我看到了那座还是逗留在15点28分的老座钟,扭曲的指针却因为我节制不住的颤抖转动了起来,或许每一名来到这里和我有一样猎奇的客人,真正体贴的不是这座老座钟为甚么停止,而是甚么时候能重新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