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好奇心害死猫[第4页/共4页]

“喂，我说你不感觉做刑警听没意义的吗？这类伦理悲剧，你们这些刑警是不是常常都能遇见？”

“不消，我没事。”杨伟因为失血过量，脸上没有赤色，透着点点惨白。

“……这……”中年女人有点踌躇，说，“应当不太好，我们两家的阳台隔得不远，那家的男仆人常常骂那女的。”

他这一言，顿时没人接话，全都堕入沉默。

顾西洲转头就见那女人想冲要开几个刑警的束缚冲向方执，而方执站在那边模糊有些不知所措……几名刑警很快就把女人押入警车，见到方执还在发楞，顾西洲三步并作两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方执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坐到犯人的劈面, 扣问道：“姓名、春秋……”

死者住的这一层楼有十八层，而死者住在三楼，每层楼有五户人家，两人先从死者杨志隔壁哪家人问起，死者家隔壁的邻居是一个家庭妇女，女人听到方执的扣问，踌躇了一下道：“仿佛是有见过，我和推我母亲出去遛弯的时候，刚好遇见隔壁家的男仆人出去。”

方执的心猛抽了一下，有些难受，他为杨伟一家的事情难过。

顾西洲瞪他一眼，不睬他，对中间几个辛苦了一天的同事道：“明天就如许，放工。方执你卖力和819案的刑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