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刀剑纹身[第1页/共3页]
听罢,慕雪芙悄悄一笑,凝睇着景容,道:“你也说要运气好,但是,如果运气不好哪?繁华险中求,差一点运气,随时能够没命。何况我向来不奇怪当甚么皇妃,你看宫里的女报酬了争得皇上的宠嬖每日都糊口在勾心斗角里。就算是母范天下的皇后,恐怕日子也不好过吧。并且,就我来看,那些后宫的妃子还不如我这个王爷的妃子做的痛快。”慕雪芙拉下景容的头,密切的吻了吻他的唇,“起码王爷专宠于我。”
“早生十年?张大嫂,你呀应当重新投胎!”
景容和顺的扶着慕雪芙的肩,低头在她的唇边吻了吻,低语细细笑道:“傻瓜,本王不就是属于你一小我的吗?这世上,本王谁都看不上,唯有你能入眼入心。”
直取心脏,那是要他的命!慕雪芙心下震惑,抬起另一只手欲熨平那抹微不成见的颦蹙,“甚么时候的事?”
他说话的声音虽轻淡的仿佛是诉说别人的故事,却让慕雪芙的心揪成一团。景容进京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为甚么会有人如此狠心,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性命哪?
“我为甚么要悔怨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直直的看着慕雪芙,张着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等慕雪芙走过他的菜摊位,他怼了怼身边买猪肉的小贩道:“这宸王真是艳福不浅,方才病好就携美同业,只是不知这位是不是也是侧妃?阿谁明侧妃已经是花容月貌不成多得的美人了,但和这个一比,却黯然失容的很。”
景容扣住她的手,并没有拿下,就逗留在原处,他淡淡一笑,笑容里有浅淡的不成捉摸的郁色,眉宇间有微微的涌动,若无细心看,底子看不出来,“长剑刺穿,差一寸直取心脏。”
嘴唇渐渐分开他的纹身,手指如有若无的抚摩着。倏然,她感遭到指尖纹路摩挲纹身时中间的部位有一道崛起的肉芽,隔着一层粗砺的薄膜,虽看不清,但摸上去仿佛是陈年的刀痕。她蓦地抬开端,凝睇着他,游移道:“这上面・・・・・・是刀剑所伤?”
景容回吻着她,含混道:“非论甚么时候,甚么职位,本王都专宠着你。”
手指一根一根的放入他的指缝间,十指交握,如萝草菟丝缠绵缠绵。慕雪芙靠在景容肩上,耳边是他温热的气味缭绕,她恬然含笑,那笑容清浅如水,黯但是酸涩。
慕雪芙咬唇轻笑,媚眼剪水如春波泛动,春水秋波在景容的面上悄悄刮过,一头栽到他的胸里。他胸前的刺青素净夺目,红色蔓藤与青龙胶葛在一起,狰狞而锋利,像是一条被浅水困住的蛟龙暗藏在他的身材里,只等着冲上云霄、一飞冲天的那一天。
现在,看着贴在脸上的刺青,慕雪芙大着胆量吻上他的纹身。公然,景容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肯别人触碰他身上的这块范畴,冷冽的神采一闪而过,却没有推开她,只是身上顷刻间的颤栗仍就被慕雪芙灵敏的捕获到。
“你这臭小子,连老娘都敢调侃,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几天一向待在屋子里,人都仿佛发了霉普通。景容早就想出去逛逛,只是前几日他想让慕雪芙服侍他,才假装大病未愈的模样。现在这谎话根基被拆穿,也便不能再赖下去。再说,这病的时候也不短了,后续另有很多事情要措置。
慕雪芙心下微冷,侧身将手中的月季花不偏不倚的投掷到花瓶里,似偶然道:“听闻当年先皇本成心将皇位传给父王,只是父王――皇上念子侄之情接王爷回京本是美意,却不想是以竟置王爷于险境当中,还差点丢了性命。幸亏王爷福大命大,不然皇上定是非常悔怨自责。说来皇上对王爷也算是宠嬖有加,朝廷高低都说王爷在皇上的内心与众位皇子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