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第2页/共5页]

怀真担忧的自不是应兰风，听了这话，心头却也安了几分，又道：“现在朝中没有太子，你感觉皇上属意谁呢？”

含烟战战兢兢，对上成帝深沉的目光，俄然有些不寒而栗，她张了张口，结结巴巴道：“皇、皇上……”

成帝兀自叹道：“朕还记得，当初你们刚入宫的时候……唉……”但是芳华幼年，毕竟不成再得了，本想从她身上再挽住昔日的影子，近看，那幻境毕竟还是幻灭了。

只因是晌午，外头的丫头又耳聪目明的，怀真忙小声告饶，小唐才息了“怒”，只半带威胁说道：“你再惹急了我，看我如何罚你。”

且说这一日，成帝因身材欠佳，便在寝宫安息，只叫含烟在跟前儿伴驾服侍着。

淑妃道：“现在不过是肃王跟熙王，论资格，论长幼之序，总也该轮到肃王了，皇上尚且推三阻四，是何意？”

含烟闻言，更加灵魂出窍，“德妃”二字，本是宫中忌讳，成帝也从未直接提起，这却还是初次。

成帝被她这般狠狠看着，任凭是九五至尊，心中也有些森然之意，道：“朕晓得你心中不快，但是这不是等闲之事，不能凭你说了，朕便依从。”

来人点头，脸上浮出几分难过之色，低头道：“此事肃王府秘而不宣，世子妃好不轻易才把动静传出来……让小的返来奉告三爷，让三爷……掂掇行事。”

淑妃眼中透出几分惊奇，却公然迈步上前，坐在了成帝身侧，成帝转头，凝眸细看淑妃，目光当中，竟泛出几分和顺之意来。

怀真抬手，在脸上画着羞他，道：“真是不害臊，起先没有为着谁，也不见你收敛端方的。”

怀真手势一停，闻言转头，看了小唐半晌，便撇下丫环，走到他跟前儿。

杨九公才领命欲走，成帝忽又道：“且住，不必去唤良妃，出宫去……到应公府里，把怀真宣出去。”

只是怀真毕竟心灵，听小唐方才警告的言语，又嗅得朝堂上的气味不对，才壮起胆量，跟小唐说了这些话。

成帝闻言色变，喝道：“你是疯了不成？胡说甚么！”

小唐心中一发惊诧，打量着怀真的神采，忽地瞧出几分来，便低声问：“你但是有话跟我说？”

成帝拧眉，垂眸半晌，叹道：“罢了，你退下罢，朕想一小我安息。”

成帝笑了笑，道：“爱妃连满朝文武在群情都晓得了？”

成帝沉默不语，淑妃打量着，心中微冷，道：“臣妾伴随皇上这很多年，莫非……皇上连这个都不能答允吗？”

成帝笑道：“如何不记得呢？你当时候的脾气，比这时侯差多了，暴躁的很，但是朕偏喜好你那样……”

这瞬息间，含烟竟不知该不该接口此话，忽地见成帝皱眉，点头说道：“不对，她大抵不会如许说的……当时她对朕也非常倾慕，如果朕一死，她大抵也会随朕而去，本不消朕开口提甚么。”

怀真说的虽也委宛，公然小唐马上明白，忙拦住了她。

成帝也笑了一声，眼底复泛出几分柔情，道：“现在，也只要你陪在朕身边了。”

厅内无人，小唐肃立半晌，双眸略见泪光，终究却敛却悲容，疾步出门。

淑妃说罢，成帝如有所思地，问道：“你内心盼望着肃王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