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第4页/共5页]

怀真便问道：“娘如何俄然来了，也没叫人说一声儿的？”

应兰风摸摸她的头，心念转动，到底低声道：“竹先生明显已经出京，但是凌大人是京内武官，无端不得出京……他又是如何到手此物的？必定是有人暗中行事……”

小唐双眸眯起，走前一步。景深兀自坐着不动，悄悄道：“被我说中了？”

怀真这才同应兰风又往回，走到门口，小唐因迎了，笑对怀真道：“我只担忧你走到那廊下去，风口里被吹着了，只怕又头疼脑热。”

怀真道：“不是为竹先生，总之……这件东西对我来讲……非常要紧，但是爹要悄悄行事，别轰动凌大人。”

应兰风吃了一惊，问道：“在他手中？我听闻竹先生先前不是出京了么？”

应兰风在旁听了，笑了两声，先进屋去了。

李贤淑眉开眼笑，道：“你爹天然要来的，中午他从部里直接就过来了。”

景深仍旧问道：“倘若我伤了她，你会……如何？”

景深眨了眨眼，道：“上回为了敏丽，你同我打了一架，倘若为了怀真，你会如何……”

景深却考虑着又道：“但是我觉着怀真……不对，是三奶奶了，她是个懂事识大抵的，就算我有个言差语错，只怕她也不肯背后嚼人舌道是非的，我说的可对呢？”

怀真回看一眼小唐，又对应兰风道：“爹……我不知这话对不对，但是……爹现在官越做越大，必然要更加留意，比如凌绝……凌大人他们……特别是凌大人，爹必然要谨慎些……固然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

怀真道：“我把这件事跟爹说……是想让爹做一件事。”

那灿烂繁华直冲高空，又自半天摇摆降落，竟像是满天繁星都坠落如雨，而小唐一拂袖袖，已然拜别。

应兰风静步，便问何事。小唐含笑作揖，道：“我因想着，自怀真嫁过来，岳丈岳母还未去过府内，倒不如找个时候，两位去府内逛逛，怀真必定也是欢畅。”

等次日早上，李贤淑公然就先来了，怀真正陪唐夫人说话，听到母亲来了，又惊又喜，忙迎出来。

现在小唐的双眸，已不似月下之海，反模糊有些刺眼火色，望着景深问道：“不错，我对怀真，毫不罢休。你的意义，莫非也是一样？”

应兰风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便道：“还似先前普通。”

小唐本背对着他，闻言转过身来，静看景深，道：“你不知我的来意？”

怀真便跟着应兰风，两人出了屋内，听到身后李贤淑笑说：“这俩父女……真是，怀真对她爹，比对我还亲几分呢！”

瞬息，小唐便道：“你今儿……做甚么要对怀真说那些话。”

又过两日，清妍公主大婚以后，这天退朝，小唐叫住应兰风，道：“岳丈大人留步。”

小唐一笑回身，他身上仍着吉服未换，皎然玉树，现在却毫无喜气。

怀真带笑不语。两人又略说了几句话，怀真不免问起家里应蕊的事儿……李贤淑听了，便嘲笑道：“提及来，可真真儿好笑的很，因蕊儿作出这类事来，倒是把三房里阿谁狐狸也都撵了，唉，这真是自做孽，不成活。”

小唐却并不笑，只是仍看景深，景深又笑道：“别的，你所说‘毫不罢休’，那倘如果怀真早嫁给小绝，莫非你也要抢她畴昔不成？只怕连你也是不能够的罢？――也只能如我这般，眼睁睁看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