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第1页/共7页]

含烟一怔，忙道：“皇上，这可使得？”

说话间，公然见应兰风出去，看了怀真，便两步上前，现在怀真已经起家，道：“爹……”

怀真统看了一回，才又返来，同李贤淑在桌边坐了，便问家里统统可好，李贤淑笑说：“都好……”说了一句，俄然微微皱眉。

郭建仪方才已经打量过她的面色神情，见神采比先前更加白净明润，眉眼却更出挑了，若然心中郁郁，自不是这个面庞呢。

应含烟心中一跳：成帝如此说，天然是指若太子留在京内，则有性命之忧，成帝并不想杀死太子，那么会是谁有此意呢？

怀真在应公府内住了两日，日子过得消闲安闲，除了去给老太君存候，其他时候便只在东院内，看书操琴，逗猫看雀儿，竟似又回到了待字闺中时候的风景普通。

怀真点头道：“小表舅如何这会儿来了？”

怀真道：“多谢小表舅惦记，一贯可也好么？”

本来因废太子之事，成帝不免动了内火，这两日更是病倒了，别的人却一概不肯见，只传含烟近前服侍。

只是晚间睡着，恍惚当中，竟似身边儿仍有小我，惊中探手一试，才知不是……

怀真道：“然后倒是如何？”

李贤淑道：“我们也不是不通道理的人家，按理说，如果此事是他们的错误，我们天然不依，但是是蕊儿本身不像话，每天做耗的，反是我们理亏，你爹见如此，私底下好言好语地陪了很多不是……幸亏人家夙来恭敬你爹的为人，这件事才临时按下了。”

两人说了会儿，便听外间道：“二爷返来了！”

含烟听了，想了半晌，道：“倘若使不得，皇上多么之人，天然早就开口说了，现在皇上不提，天然也是默许了。何况这日子是早定下的……而太子恰好早就给……废为庶人了，以是……想必皇上也是不想是以而担搁公主毕生的意义呢。”

成帝细心打量了她一会儿，见她面貌端丽，言语可喜，便把她悄悄抱入怀中，道：“可贵你是个别贴知心的，朕……亦很喜好。”

李贤淑不免冷道：“她还摆着令媛蜜斯的谱呢！也不知还想找个甚么样儿的？当初因她在家里作出那件丑事来，老太君跟太太都想随便打发了她，阿谁意义，竟是嫁鸡嫁狗都使得……是我又苦心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如果她放心过起日子来，又该多么和乐？真是个癞狗扶不上墙的，现在想想，我算是白操心了。”

清妍见问，便道：“应昭容，方才在里头，我怕说了又震惊父皇苦衷，因不敢提……只是我内心有些忧愁，太子哥哥毕竟是才……出了事，我的婚事偏定在这两天，可使得么？”

怀真不知是何事，忙问，应兰风便道：“常常听人说：女生外向。又说甚么‘嫁出去的女孩儿，泼出去的水’，但是你自小儿跟别的孩子分歧……在爹娘心中，也向来分歧，你即使嫁了，也不是甚么泼出去的水，还是爹娘心中最心疼的好孩子……”

郭建仪停了一停，才带笑似的说道：“何况……你又嫁了个好人家，就算有人欲动表哥，也要看在唐家的面儿上……顾忌些行事。”

成帝沉默很久，终究说道：“你也晓得……朕尽了心？朕……固然恨太子不争气，但是毕竟是朕的儿子，不过是想保别性命，才叫他去蜀地安身，谁晓得，竟还是不免这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