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共4页]
“东海王”三字入耳,应兰风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王克洵往前一步,低声笑道:“应大人也是京内的出身,如何竟忘了曾尚过公主的‘东海王’唐家呢?”微微一笑,举步拜别。
两个公差面面相觑,便道:“应大人公然是腐败好官,我们做公这很多年,这还是头一遭儿见百姓们这般拥戴一个官儿呢。”
张珍扫一眼李霍,不太佩服,便道:“我也是能捉的,看我给你捉一只。”便把袍子挽起,俯身去找。
有几个了解的见了他,便举手施礼,应兰风略微酬酢,才落了座,便听一声咳嗽,有人道:“但是都到齐了吗?”
四丫头在旁看的明白,便抿嘴一笑,干脆归去拿了书出来,就坐在台阶上边看书边守着这三个。
四丫头打量张珍的穿着举止,便晓得是有钱人家的小公子,当下就对李霍说:“土娃,娘说了不准跟人吵嘴打斗,你要记得,别理睬不相干的人。”
应兰风随众相看,见此人并非林沉舟,放眼扫了一遭,并不见林唐两人,如是心下更加忐忑。
三人竟翻身上马,便往城外而行,谁知才出了县衙的大街,便有些百姓瞥见了,在旁指指导点,过未几时竟垂垂集合过来,应兰风跟那两个公差不解其意,却听一小我站在路边,大呼说道:“应大人,知府大人真的要惩罚大人吗?”
李霍的脸依罕见些发红,应怀真便打抱不平,斜睨着他说:“大元宝,你笑甚么?莫非叫土娃比叫大元宝还要刺耳么?”
李贤淑已忍不住滚出泪来,脚下微微挪动,随时都要追出去似的,徐姥姥见状,便拉着她笑着道:“前儿你不是问我那糖葫芦是个如何弄法儿?恰好孩子们都在,干脆就去做出来给他们吃。”
张珍围着应怀真,不离摆布,又问:“你方才如何捉了只蚂蚱的?我们再把它捉返来可好?”
王克洵笑道:“林大人前日便已分开了。”
应怀真却自顾自走到廊下,靠着柱子站了,伸手把腰间的一个小锦囊取下,从里头取出一物,黑黢黢地并不起眼,却恰是林沉舟送的那枚印章。
那王大人又道:“我刚来此,才接办各色事件,有一些需求再行查对才气处理,听闻此番大旱,以泰州县最为严峻,等本官查兑无误,赈灾粮饷便会分毫不差地送往泰州县,还请应大人多多留意筹划了。”
应兰风一听,耳朵“嗡”地一声,整小我恨不得马上化作灰飞便是!狠命地把舌尖一咬,才规复了几分神智,把心一横,举手涩声道:“下官……恰是!”
人声公然垂垂小了,应兰风道:“我应或人既然做了,便自要担着,不管朝廷如何措置,我都心甘甘心俯领,各位如果还当我是父母官,便请散了吧!休要让我再多一个罪名。”
那人在堂中立定,侯世人鼓噪方定,便道:“下官王克洵,受梭巡御史林大人之命,在此代理泰州十一县政事。想必诸位对府衙中产生之事已经有所耳闻,现在便由下官在此向诸位申明。”说着,抬手从旁便取了一则卷纸,展开念叨:“泰州知府程宇贪赃枉法,剥削赈灾粮饷,欺上瞒下,殛毙无辜,罪名查明失实,已斩。齐州县令陈钰,维州知县代文庆……”一气儿念了四五个处所的官员及各种罪恶,被点到名字的官员纷繁颤栗,有人坐不住,竟自椅子上跌在地上,晕厥畴昔,只是很快便有兵士鱼贯而入,把念到名字的马上都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