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2页/共10页]

水上盗匪？我心中好笑，搞不好你们才是盗匪呢。见他尽是殷切地紧盯着我，我信口问道：“贵帮除了运营赌场，还涉足江南水运？”

我跟着无机道长谨慎翼翼地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往下约莫两丈我的脚踏上实地。借着无机道长手中摇摆昏黄的油灯，我垂垂看清了上面的统统。这是一个葫芦形的地窖，周遭有两三丈，四周胡乱堆放着些土豆白菜以及成袋的大米面粉，这该是羽士们夏季储藏食品的地点，又或者是遁藏盗匪或战乱的处所，没甚么特异处。

“正因为不知――道，以是才要求经问道，”无机道长喃喃反复了一遍我的话，眼中垂垂闪出一丝赞美，连连点头道，“你的话很有玄机，看来你很有道根，贫道就点拨点拨你，给你讲讲本教的一些掌故。”

我闻言也不由莞尔，俄然感觉他说话还真对我胃口，除了有事要找他帮手外，他还真是个值得交友的朋友。见他言词风趣，我也就不再客气，当即移步上楼。

完颜亮轰轰烈烈的远征最后就以他的被刺和金兵的大崩溃而告终，当金宋两军最后在黄河两岸实现新的均衡和对峙的时候，虞允文与完颜亮持续了近一个月的长江苦战终告结束，宋军趁机光复了全部江淮地区，虞允文因赫赫军功遭到朝廷前所未有的嘉奖和重用。因为有他的极力保举，我这个本无军职的白丁也一步登天，被高宗天子授予参将之职，并得以与韩彦直等有功之将一道进京面圣，这官职仿佛比我曾经做过的千夫长还要高上一大截，这让我非常对劲了一阵子。

“你觉得我们大宋有几支江淮军？”我高傲地挺了挺胸脯。他神情一变，立即对那荷官叮咛道：“这位参将大人输的银子非论多少，都一并偿还。”

弄清本身的处境，我讪讪一笑，拱手问道：“还没就教先生大名？”

“不知将军可否赏光上楼一叙？”他言词更加客气起来，我恰好有事要求他帮手，当然不会回绝，立即承诺道：“赏光不敢，只要二当家把我这个小小的参将勉强放在眼里就成。”

配房中沉默了数息，阿谁清平淡淡的声音又再次响起：“那施首要绝望了，观中除了两件贫道白天所穿的旧袍，早晨盖的破被，就只稀有尊三清神像了。施首要不就耐烦找找吧，说不定另有一两件贫道忘记之物呢，只是手脚轻省些，莫惊了贫道好梦就是。”

我满怀但愿地翻开箱子，箱子中并没有呈现我等候的流光异彩，乃至也没有我设想中的书卷或册子，只是胡乱装着些陈旧肮脏的扁平或弧形薄片，我信手拿起一块细心看了看，才发明那是种古旧残破的乌龟壳。

无机道长瞪了我一眼，嗔道：“贫道要讲的恰是跟圣女有关，这本是本教密不成宣的隐蔽，决不能对别人言讲，只因为此次圣女破了本教鼻祖千年的封印，隐蔽也就不再是隐蔽，你才有幸得闻这等千年掌故。”

“高人不敢，低人倒是鄙人。”我哈哈一笑，心中非常惊奇，没想到本身只做了那么一点进献，竟也一战成名。

...

我哈哈一笑，“道长真会谈笑，道长若要那样的《易经》，我倒能够送你百十本，只求道长也把贵观那本《易经》借我一观。”

见他不解，我便不再和他兜甚么圈子，正色道：“我想借贵观上古秘传的孤本《易经》一观，不晓得长可否不吝赐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