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第3页/共5页]

花翎语皱眉，不再说甚么，只淡淡瞥了她一眼，无声慨气着点了点头，“人各有命，那对她……实在也好。”

“传闻，几千年前佛界祖师下界教养世人，想来就是当时的事。”白韶冷脸看谷冥清道。

跟着身上人俄然捏着她裸/暴露来的肩，极声凄叫着，一股炽热的气味也蓦地侵袭入脑海，施明音神思一滞，昏黄中便觉身轻似燕，缥然有思，竟是灵魄被激得离了体外。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脑袋上富丽的凤凰冠羽摇来摇去的，看得施明音好笑不已，摸了摸她小巧的额头，柔道，“翎语女民气肠良善，我佛定会护佑女人的。”

“那面墙？！”她这么说，谷冥清也发明了特别之处，鼻尖动了动，嗅问道，“那面墙，是不是涂了椒腊？”

冒着青绿烟的琉璃色彩火焰不住地烧着那面墙壁，空中传来一股浓厚烧焦腊油的味道。

“不会。”施明音笑着安抚她，皱眉渐渐回想道，“千年前，我与祖师尊下界时，兴元还是个还未及笄的女孩子，她很活泼很……标致也很善解人意，是越王十二子七女中最心疼的末子。”

先是穿戴貂裘玳瑁的美丽女孩在都丽的宫殿里跳着舞，上首坐着面色宏伟身着王袍的男人，想是一国之君，而女孩不看君主，目光却一瞬不瞬地黏在离她不远素色梵衣操琴的女人身上，女人如春江之水，面带浅笑，四周着文服铠甲的来宾俱歪头作神驰状，想是已完整沉浸在女人的琴音与女孩的跳舞中。

“不是的谷姐姐。”凤鸣岐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指指壁画上那梵衣女人，“谷姐姐你看，那画的是施姐姐！”

谷冥清听了，觉得施明音把那魃灵杀了返来了，忙环顾一圈，石室里头被复壁挡住了，那里有施明音的影子？

施明音摇点头，叹道，“既然打不过她，只好智取了。当日祖师尊在妖魔界论佛时，遇妖魔劫道，他不欲伤他们性命，便在灵渡口拈花作把戏，教养了他们。”

“哼！”花翎语傲岸地昂了昂头，作出鄙弃她的神采，头上华彩冠羽跳了跳。

花翎语适时凉凉开口，“恐怕也是对你执念太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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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音你这个天杀的好色尼姑！被她当作宠物的花翎语气得吐血，偏不如她意，扑棱翅膀跳着爪子在她手心蹦哒得欢，口里还不住嘟囔着，“我踩死你，我踩死你，你个天杀的好色尼姑！”

一幅幅画面在她们面前流过，最后定格在浑身红色火焰的女人站在一片死尸中的气象。

“那……也是一件。”施明音难堪淡笑道，“以是，我猜想，如果能用把戏将她的执念痛恨都释去，我们也该就能离开这边了。”

色空清净，净而有为，为空为净，俱归菩提。施明音叹着气喃喃念了两遍，俄然面上一疼，被蚊虫鸟雀叮咬普通，耳边又传来一道女人柔媚的低语，“该死的风骚尼姑，你想的好体例呢！”

花翎语顷刻鄙夷地望着她，“亏你还是佛门弟子呢，你们佛门不是以禅化教诲世报酬己任么，如何连个魃灵也对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