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细雨下穿了白天(1)[第3页/共3页]

汪华是妇产科大夫，刮宫、引产、接生，对一个外科大夫来讲，都是些小手术，但常常做手术的人比较多，一上去就下不来。我曾经猎奇地向她探听过刮宫是如何回事，她责怪我是不是有病，一个男人去探听这些。但她还是奉告了我，她说，先用一个大钳子，伸到那边面，钳子伸开，把那边张成一个大洞，然后用另一把钳子把长在宫壁上还没成型的肉芽刮下来。宫壁被刮破后，会流很多血……听了汪华的描述，我信誓旦旦地对她说，不管我们甚么时候结婚，我都不会让你去做这类手术。我说任何一个有任务心的男人，都不该该让女人去做这类手术，更何况是本身敬爱的女人。一想到那把力大非常，把那边张成个大洞的冷冷冰冰钳子我就不好受。汪华听了我的誓词，拍着我的脸说，说得好听。我说，男人汉大丈夫，我不信赖就这么点事还管不住本身。

三天前，我地点的地质组从山谷里搬了出来，搬到了一个镇上，还充公拾好，我便去给汪华打电话。没想到她在电话里哭了――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她叫我顿时归去，她有非常首要的事要奉告我，如果我不归去，她此后就再也不睬我了。我问她出了甚么事，她说在电话里不好说。她的意义是电话中间另有其别人，因为那是她们办公室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