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次出摊[第2页/共2页]

“安乐路买卖很好做，但管得严，城管常常来抄，之前爷爷就被抓过一次，东西全给充公了，阿谁月差点没钱交房租。”

孙晓莹把一条红色丝巾围在脖子上，双手套上套袖，冷静跟在车前面，她紧抿双唇，不晓得在想甚么苦衷。

“呦，这不是晓莹女人吗？”中间一个粗粗的女声传过来。

五点半，天刚蒙蒙亮，李悠然从楼外车棚推出了老孙头儿留下的那辆三轮车，把轮胎打好气，装上煤气罐、气灶、铝锅、摆好包子的蒸笼、折叠凳以及一些杂件，上车，脚蹬住踏板，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氛围凉凉的，还带着露水的潮意。

孙晓莹有些急了。

“肉包子。。。肉包子，刚出锅的肉包子啊！”声音有点沙哑，还带着陌生和古怪。

“这是我哥哥。”孙晓莹安然地说到。

李悠然转过身，冲齐婶笑笑，算打了个号召。

“悠然哥，已经很不错了，我和爷爷偶然还卖不到这么多呢。”

李悠然闭上眼睛思考了一阵，然后说道：

“解缆！”李悠然蹬动踏板，车子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向安华大街缓缓驶去。

南腔北调，此起彼伏，大街上喧哗一片。

“感谢齐婶，我现在挺好的。”

“悠然哥，才方才开端，今后会好起来的。”孙晓莹比拟要悲观很多，安抚道。

“还是不可啊，照如许下去我们交房租都有些困难。”李悠然叹了口气。

“鸡蛋灌饼，不香不要钱啊。”

“煎饼果子，正宗的煎饼果子。”

“好多钱一个？”

“包子啥子馅的？”还是南边口音。

“肉夹馍，肉夹馍，吃一口想两口啊，吃两口想一天啊。”

“不可啊，悠然哥。”孙晓莹脸上现出一线惊骇之色。

李悠然支好煤气灶，架上铝锅，倒入凉水，然后把蒸笼一层层码到铝锅上。燃烧，蓝色的火苗在轻风中颤抖。

三张皱皱的小票子到手，开张了，李悠然内心非常有些冲动。他看向孙晓莹，发明孙晓莹也正望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孙晓莹昂首一看，不远处一个胖胖的中年大妈正在向她打号召，脚下是摆着油菜、黄瓜、西红柿的菜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