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藏娇[第2页/共3页]

“哎，”赵六应道，“等王上好些，小的再搬好酒来。”

赵瑞展开舆图，持续弥补了。

“是。”赵笙道，“王上之前练过？”

“早。”看到赵瑞，赵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这有点像火锅。在赵瑞的鼓励下，赵笙夹起了一块肉片。

赵瑞挺喜好春季，春季的风吹得风凉，心都被吹飞了。吹了一头乱毛，家令赵六已经把火锅备好了。吃着火锅，听着内里的秋声，表情美哉。很快赵笙也踏风而来，赵瑞被吹得一头乱毛，赵笙却被吹得超脱。穿戴剪裁恰当的劲装，腰被束得紧紧的，发带飘飞，显得整张脸都很俊美。难怪明天进东院，那些小蹄子都眼馋赵笙。赵笙怀里抱着一坛酒，出去的时候，还专门看了一下内里。

“女人是不是也能很都雅？”赵笙莫名地想起了这句话。

“啊？”赵瑞的小脸，被火锅熏得通红。眼睛含着水光，唇珠还微微往上翘。

赵笙顿了一下，拿起了酒坛，给赵瑞倒了一碗。赵瑞美滋滋地，喝了口酒，诗兴大发：“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哦？”

赵笙拍掉封泥，给赵瑞倒上了一碗。赵瑞端碗，喝了一口，酒味醇厚，入喉净爽。

赵瑞烫了些菜吃，见门外候着一干人：“那些做甚么？”

“好吃吗？”赵瑞张着期盼的眼睛。

赵瑞落座，厨娘便出去了。遵循王上的描述，将汤水煮沸了，这有点像火锅，又不是火锅。看着升腾的热气，赵瑞仿佛能设想到，一片牛肉暖胃的舒坦。赵瑞之前在广州吃过牛肉火锅，端盘是牛盘，牛的形状，盘格对应了牛的各个部位，首要在牛肚子一块。筋肉相连最好吃。吃得浑身暖洋洋。广州也有摄生火锅，就煮着一碗粥，拿肉到热粥里去涮，本来觉得不好吃，没想到也有一番爽口。想得口水直咽，看厨娘把调料下了。这时候的调料，不像后代那么丰富，但味道也很合适。

“之前让你教我武功，”赵瑞转头看赵笙，“你现在还肯不肯教我？”

赵笙只得张口。

“两碗？”

“这酒也太没味了，”赵瑞嚼着肉，抿了口酒，“华侈本王的好肉。”

“你别光站着，坐啊，和本王一块吃肉。本王还让赵六给你添了双碗筷。”

“如果有酒就更好了。”赵瑞啧啧道。

“张口。”

“等下，你如何不蘸着吃？”

“是。”

“王、王上？”见到赵笙背面的赵瑞，都是一惊，从速伏拜了。

赵瑞对此是一无所知的，两耳闭塞，别人说甚么她就听甚么，她只听获得别人想让她听到的。等官员们出去后，赵瑞揣摩了一下，又重回桌案了，并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她只是想，她得从速体味府里的布局。想着体味官员构成，下次就不会听天书一样了。

赵笙愣了一下，看了内里的天气，现在离下雪还很早吧？就醉了？

“金曹。”田曹朝金曹拱了拱手，“你们这是归去办差吗？”

赵笙摇了点头。

“本王让她下去了。”赵瑞笑嘻嘻道，“从速拍掉封泥，让本王尝尝。”

明天赵笙买的酒，也直接送到了赵笙的房里。如果送到厨房，保不定会被赵六收起来。

“嗨嗨……”毕竟是王府，大师又不好大声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