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私会[第2页/共3页]

“王上整天和那赵笙厮混，哪顾得上我们。”

“王上那……”

“嗯。”赵笙大步走到一排兵器前，“这一排是刀剑，每一把都烧锻百余次，锋刃非常。”

“嗯？”

“你就是抠。”

“服从。”

赵瑞愣了一下：“就学这个了！！！”

“……”赵笙还真想一巴掌拍在赵瑞的天灵盖。

赵瑞点了点头：“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本王不过是随便一说，倒是你如何晓得的？”赵瑞道。

当时是个刮风天，体育教员穿戴白衫，在国旗台上发功。扎马步的姿式有点好笑，但教员神采端庄，显得扎马步没那么别扭了。现在也是，看赵瑞都成筛糠，赵笙面劈面，也扎了个马步。赵瑞不想这么抖，单个还好，把这一系列行动组合起来，太呛了。原主的身材本质又不好，腰一沉，膝盖抖得短长。心机上想节制，可心机又不受心机的节制。

“我很好，”常文侍道，“倒是你，你如何会在这里？”

天气有些阴沉，仿佛要下雨。出门时，常文侍便让仆人备好了雨具。上了马车，没一会便飘起了细雨。弟弟倒是高兴，将手小小地伸了出去。看对方如此玩皮，常文侍的眉头垂垂伸展开了。他很早就跟王上了，王上那会很小，就像他家中的小mm。

赵笙领赵瑞来了练功房，现在天还没亮，练功房已经有了“嘿哈”的声音。都是赵笙手底下的人。见到赵笙，三三两两的人也停了下来，朝赵笙拱手：“赵都尉！”

常文侍叹了口气，架不住弟弟的撒娇：“好吧，不过要早些返来。”

这么个大活人，如何当不在？膜拜的人都没有甚么反应。

“这把刀名为流彩。”

想到武侠小说，看了一圈兵器，赵瑞又问赵笙：“另有其他的吗？”

常文侍面色暖和，但眼睛里还是有点模糊的失落：“如果王上回了，你同我说声。”

赵瑞弹了一下刀刃，公然收回了“铮”的声响。拿着这把刀，仿佛置身于千军万马。能够是个将军，能够是个小卒子，你都得拿这把刀杀出重围。

“你们好好说。”陈选侍道。

“诶，甚么味儿？”陈选侍可贵起了个早，看他模样，仿佛是直嗅汤味儿过来了。

“不消多礼。”赵瑞道，“大伙豁开膀子练，当本王不在就好。”

“你，还好吗？”女人感遭到了对方的冲突，没有近前。

“臣还在安京时，和一些江湖侠士打过交道。”赵笙顿了一下，“暗器总非正道，王上还是少打仗为好。”

常文侍心中猛地一沉，往窗边看去。果不其然，窗边立着一个女人。女人本来背对着他们，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紧促地转过甚。

纨绔久居于深宫，如何会晓得江湖上的事情？

“哪有正不正道，若真赶上伤害，保住性命才是正道。”

从布料店出来，雨已经很大了。马夫也说要等雨停。大抵是抢到了好料子，弟弟言语中仍旧流露着镇静。常文侍并没有多想。没有多想出门前，陈选侍眼角暴露的滑头。也没有想对方说去雅间坐。本来还在谈笑，一进雅间，陈选侍便握紧了常文侍的手：“哥哥，我到内里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