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劫掠者之王[第3页/共3页]

“血骨号”上的海员纷繁拔出斧头和剑，把那巴尔团团围住。

“好吧，那也只是六艘，”那巴尔浅笑着说，“如果这六艘战舰在夜里被悄悄靠近的三十条长船包抄的话，会如何呢？”

“但是！”那巴尔顿了顿，看着海盗们的笑容垂垂冷却。“从百年前‘海怪’奥科特皮斯在碎波湾大败诺德舰队、‘铁甲’凯勒在裂冰峡打败维吉亚舰队到现在，私语之海上另有谁能面对诺德和维吉亚的舰队？奉告我另有谁？‘铁甲’凯勒被维吉亚舰队射死，‘农夫’达克瑞尔被诺德‘勇者号’撞沉座船而死，‘割鼻人’霍拉德被诺德舰队包抄乱箭射死，‘独眼’阿曼德在登船作战时被诺德兵士砍死，而你从之前鼎盛时的五艘船被打到现在只剩下一艘船，还被诺德舰队追的四周躲藏，我想你应当晓得，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样！”

那巴尔大笑，大声问道：“布拉波恩！你的兄弟上一次吃饱饭是甚么时候了？传闻上个月被刚德雅尔的舰队从提哈港追到了百环礁才逃掉，传闻岛上储藏的粮食都吃得差未几了，是不是真的？能从诺德舰队……”

“是谁，在芬兰德湾和迪里刚雅尔对战，穿戴铁甲掉进海里却因为浑身酒臭，令海神把他呕吐出来古迹生还？”

“你不是想见我吗？我来了！”双斧各指着希格瑞特和卢达的船，“传闻你把‘沙鱼号’和‘海风号’都收伏了，看来是真的。不过别希冀我布拉波恩在你面前屈膝！”布拉波恩把两把战斧撞出火花，淡褐色的眼睛里尽是桀骜不驯。

那巴尔俯身贴地免遭断头之厄，起家时从腰间抽出飞斧掷向帆索，帆索回声而断，布拉波恩落到船面上借势打了个滚，“我不是神，我是劫夺者之王――那巴尔！”

希格瑞特举起手中的投枪高呼：“那巴尔！那巴尔！那巴尔……”

布拉波恩神采阴沉。“怕死就不该到船上来！弱者该留在家里老诚恳实等着饿死！我们是打不过诺德舰队，他们有上百艘四桅战船，我们只要一艘长船，莫非你能对抗他们？”

“放屁！”布拉波恩抓起一根帆索荡过来，挥斧砍向那巴尔的脖子，“你觉得你是神？”

那巴尔身穿暗红色的沙鱼皮甲，传闻他身上暗红色的皮甲是用仇敌的鲜血染红的。当他走向船头的时候，海盗们纷繁遁藏。

那巴尔扳起手指头。“驳马礁的‘小葱头’有一艘船，半岛河滩的法玛尔和‘镰刀’各有一艘船，遛马海峡的胖博纳、葛兰亚，活泼在南岛峡湾的萨玛、布隆卡那六伙人都有本身的船……”

那巴尔点头附和。“能从诺德舰队的重重包抄当中冲出来的确了不起！诺德海疆有无数刁悍的海盗魁领呈现，‘海怪’奥科特皮斯，‘铁甲’凯勒，‘农夫’达克瑞尔，‘割鼻人’霍拉德，‘独眼鲨’阿曼德……又一个一个被诺德的舰队打散、毁灭，这么多年来也只要你――‘血骨’布拉波恩，一向横行在私语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