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睡了[第1页/共2页]
两人就如许一上一下的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去洗洗手吧。”
她悄悄走畴昔,到床上想拿床被子到地上睡,手刚碰到被子,他俄然复苏,一把拽住她,只一带,她便倒进他怀里。
郭文莺咬紧牙,一张小脸上尽是刚毅,“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即咬舌他杀。”
封敬亭睁眼睃她,语气果断,“你休想去地上睡,在这儿好好实实躺着,爷包管不再动你,不然刚才那一幕爷不介怀再演一遍。”
他拿着她的手去触摸他的胯下,那边早已坚固似铁,她吓得要缩手,他却握紧她的手不肯让她动。
“阿莺。”他揽紧她,咻咻的鼻息喷在她侧脸上。
你说,不就是个小丫头,如何就叫爷越看越爱了呢?
他就如许悄悄凝着她,不知不觉中,唇角蓦地携出轻浅的笑意来,这丫头,爱走神的弊端如何老不改。
郭文莺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封敬亭,你做甚么?”情急之下,竟连姓带名的一起唤了。
郭文莺到内里洗了十几遍手才返来,固然他没真的碰本身,却觉身心都被玷辱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热诚感,又有些淡淡的恨意。此人如何能如许?她这般保护他,这般一门心的为他,他怎能如此待她?
后半夜过得还算温馨,次日一早醒来,身子仍然被他紧紧抱着,下身非常不适,一个坚固的东西隔着衣服,紧紧抵着她那处柔嫩,抵得她甚是难受。她迷含混糊摸了一把,顷刻惊得满脸通红,大呼道:“封敬亭,你那玩意再竖起来,信不信我给给你打折了。”
她挣扎,只觉肝火冲天,“你放开我。”
封敬亭只觉本身像是被人架在火上似的,感受要到顶点,却总还差那么一程子。她的手很柔嫩,激烈的感官刺激比任何时候都激烈。
他温热的身子包裹着她,喃喃道:“如何这么久才返来,身上好凉,别得了风寒。”
悄悄亲吻着她的发丝,她的脸,设想着入到她身材的感受,本身用手疏解两下,还是不可,急得在床上直打挺,把铺板蹬得嗵嗵直响。
实在活忙了一天,她身材已经极度怠倦,刚才不过强自撑着,这会儿睡意囊括而来,不过半晌便睡着了。
郭文莺气结,却哪敢再动,只得任他抱着,内心都快怄出血来了。她平时做事也算倔强的,可恰好对上他,硬是发不出半点脾气,真不知他是不是生来就克她的,竟让她一点体例也没有。
他把她身子放在床上,全部身子压上去,摸索着在她脸上亲着,嘴里道:“阿莺,爷的好娇娇,让爷亲亲好不好,就只亲亲,爷想你想的好难受。”
他越看越爱,越爱越觉内心痒痒,竟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抱着她的身子把她打横抱起,大跨步向床边走去。
封敬亭睁眼睨她,“娇娇,你也太狠了,这玩意本来就夙起就更轻易打动些。”
封敬亭也不睬会她的挣扎,紧紧夹住她不让她乱动,养了这几日,他身上的刀口已经收痂了,也不怕她碰裂他的伤口。
郭文莺只觉那边滚烫,形状像家里奶娘常用的擀面杖,光滑的,又大又粗,一把底子握不住。她看过春画册子是一回事,可亲手摸过又是另一回事,一张脸烫的几近滴出血来,几次想抽手,都被他强摁归去。
他低喝道:“你敢再动一下,爷立即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