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绑架[第1页/共2页]
横三拍了鼓掌,骂道:“不顶用的东西,绣花枕头。”
他疼得大呼,嘴里不断呼着:“豪杰爷爷饶命,豪杰爷爷饶命。”
郭文莺转头扫了一眼,衙门里郭文云兀自站在院中和人大笑闲谈着,她看了又看,表情俄然无穷夸姣。
他一张嘴,连嘴都是疼的,说话都倒霉索了,想伸手去摸一摸,一抬胳膊,半个身子从被窝里暴露来,他瞧瞧本身光裸的模样,又羞又气,差点又昏了畴昔。
皮小三打着灯笼,郭文莺跟着他迈过烧毁的墙垛往里走,忽感觉这处统统些眼熟,仿佛多年前她在这里卖过兵器,还差点被一个又高又大的少年抓住。那人仿佛是齐进,也是因为他,封敬亭才走入了她的生命,与她牵涉至今。
郭文莺轻声道:“动手别太重,千万别打残了。”
“好。”郭文莺迈过坍塌的院墙往里走,问他们,“你们从哪儿弄来的人?没被人发明吧?”
那打人的嗤笑一声,一张口似是南边口音,“爷老子的,你丫的小白脸敢勾搭老子的女子。”
“当然没有。”张强笑笑,”提及来也是巧了,这胡大人年事不小了,色心却盛,他在内里养了一房外室,还是个孀妇,长得倒是一副白净净的好身子。我们昨晚跟着他摸进那孀妇的院子,人是从被窝里取出来的。出来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呢。”他说着抿着嘴,呵呵地乐。
胡德免气得要死,“你要个粮罢了,至于把本官弄成如许?”
张强忍不住道:“大人,这怕不好吧?”
她又踢了一脚,见真不动了,才道:“行了,走吧,去看看陈七和张强那儿如何样了。”
她看了一眼陈七,“先把他弄醒再说。”
郭文莺看看胡德免那张肿的跟猪头似得脸,忍不住叹一声,这动手太重了,可别把故乡伙惹急眼才好。
挟制朝廷命官的事,若搁在畴前她是不敢做的,不过明天她就要分开京都了,一上疆场存亡不知,就算那狗官回过甚来想报仇,也不定能找到人。更何况另有封敬亭教给她的一个妙法,真是百试百灵,管保叫人有苦说不出。
彻夜郭文云事多,从衙门出来晚了点,一边往外走一边深思一会儿去哪儿乐呵乐呵。前些日子春红楼玩的太多,有些腻了,都城里最驰名的花魁云月女人今晚有演出,不如去那儿逛逛。
郭文莺走出来,瞥见胡德免躺在地上,身上裹着一床被子,头发披垂着,那模样看着甚是好笑。
“瞧见内里那小我了吗?穿戴六品官服阿谁叫郭文云的,你们早晨……”她对着四人私语几句,几人听得几次点头。
横三暗乐,心说,这小白脸的小官还真上了很多女子。你爷老子的,你横大爷还没碰呢,倒先叫你给碰了。抬手一拳对着他脸打过来,紧接着一脚踹中他肚子。
胡德免被关在浩繁房间中一间,屋里除了张破椅子甚么都没有,到处落满了厚重的灰尘。
阿谁兵部左侍郎胡德免,不是不给她面子吗?那就叫他晓得晓得,是面子大管用,还是拳头大管用。
陈七倒不客气,伸着两只葵扇大的手,摆布开弓,两三下就把人打醒了。
郭文莺点点头,扫了一眼那卷成一团的破麻袋,内心比吃了甚么好的都痛快。
郭文云疼得大呼一声,双眼一黑,昏了畴昔。
夜色中,郭文莺徐行走了出来,对打人的两人道:“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