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春图[第1页/共2页]
不过就算那一眼偷瞟,还被他给瞥见了,连着好几天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厥后她再充公了这类东西,就都全数交给他了。然后每次都是扔下就跑,恐怕他叫她写个心得体味啥的。
两个小子一左一右抱着她的胳膊,还威胁她说,如果不给他们画,就把上回他们往陈赞杯子里下药,她给把风的事说出去。气得郭文莺直想揍人。
她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楚秦人小鬼大,眸子子一转道:“郭哥哥,你的画工是最好的,要不给我们画一幅长长见地?”
两个小子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齐齐捏着耳朵跪在地上,“爹,爹,我错了。”
她被两人缠的没体例,最后只能承诺下来。心说,画就画吧,不就是一副春图,就算画了,横不能就不纯粹了吧?
脑中不由想起那日封敬亭亲吻她,软软的唇落在她脸上,热热暖暖的……
封敬亭那厮有个怪癖,最好叫人写心得,每次打完大小仗全都得总结上报,曾经一回她获咎了他,竟让她按照如何刷洗马匹更洁净,写了十篇心得。厥后又写过十篇如何刷洗马桶的,如何养鸡养鸭,如何挨打不疼,总之甚么奇奇特怪的心得总结她都写过。
她微微一怔,随后笑起来,既然画了,所幸画个完整的。
她管着虎帐风纪,一样的东西,充公了没一千本也有八百本了。初看时还会脸红心跳一下,等手里摞的多了,再也没感觉成心机。不就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光着的故事,有啥可看的?不过这两个小子恰是十三岁的芳华期间,对男女之事最是猎奇之时,会看这东西也不奇特。
一昂首瞥见是郭文莺,不由咧咧嘴,从地上爬起来,抱怨道:“郭哥哥,人吓人会死人的。”
打起精力,笔走如云,在封敬亭中间又画了一个高大威猛的形象,五官刚毅,略带憨直,清楚是齐进。只见画卷上封敬亭身子半扬,微侧着头,一头秀发披垂好像黑瀑,他眉眼带情,含情脉脉盯着身前的男人。而齐进一只大掌从前面扶住他的腰,身子前倾着,与他冷静相对,另一只手掌抚上他的胸膛,近了,近了,更近了,他的唇微倾几近对上封敬亭的脸颊,那一触即发的威势真是让人浮想连翩。
郭文莺确切在绘画高低过很多工夫,但这类画可没画过。就算画过也不能画啊,真是画出来叫人瞧见,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楚通小声道:“是我爹的收藏,传闻是花大代价买来的。”
她微微点头,也算是吧。实在她在封敬亭的书架上就翻过一本好的,有一回替他打扫书架,就不谨慎看了一眼,看过以后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热,内心狠狠鄙夷了一下,身为王爷这么放浪,也难怪上面军官兵士有样学样了。
“不要,不要,你若不画就不叫你走。”
郭文莺不美意义起来,她好歹是个女人,对这类东西见多识广,实在不是甚么值得夸耀的吧?
两个小子对她夙来信赖,有甚么事也不背着她,闻言便从桌上摸了一个小册子。
郭文莺没法,只得说是画工的题目,画的不像罢了。
瞧他们跪的标准,看来做好事没少被罚。郭文莺笑道:“看你们这么严峻,在偷看甚么呢?也给我瞧瞧。”
楚通立即拥戴,并鼓掌大赞,“还是哥哥聪明。”
能有甚么好东西?郭文莺好笑,伸手翻开看了一眼,神采非常淡定。还觉得甚么宝贝呢,本来不过是本春/画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