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杀心[第1页/共2页]
郭文莺大喜,忙跟着陆启方一起到内里驱逐。
郭文莺睃他一眼,心说,老狐狸,这不是明摆着叫她把东南三省的官都获咎光了吗?反正她也坐不了多久这个钦差位子,这事做完后一走了之,与他,与封敬亭可都没甚么干系。
越想越觉心中愁闷,如果端王也看上了郭文莺,这门婚事又该如何呢?如果他日端王登极,跟皇上抢人,闹不好就得把满门搭出来。看来抽暇得跟云棠好好说说,郭文莺究竟和王爷有没有干系了。
“是。”
郭文莺微讶,没想到他和祖母另有这等恩仇?祖父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她也听奶娘说过,内里详情也不大抵味,只约莫晓得厥后祖父想娶那女子,却终究没胜利。
郭文莺内心感激,多少也有些悔怨不该把这老爷子牵涉出去。这么大年龄了,万一有个闪失,她愧对爷爷的在天之灵。
他固然也对郭文莺对劲,不过这两日由徐茂陪着,总觉内心不舒畅,那徐茂本是端亲王府的大总管,内宫寺人。可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郭文莺那股子密切劲儿,一口一个“我们王爷”,一口一个“郭大人”,让人不由思疑,到底端王跟郭文莺是甚么干系?
她几步迎上前,恭恭敬敬施礼,“长辈郭文英,拜见老侯爷。”
他说着,又道:“你放心,你秦爷爷好歹另有几分颜面,在军中也能说得上话,有你秦爷爷在,定能压服那些军中旧部助你一臂之力。”
不过,孙女?郭家的孙女如何在朝为官了?
只是郭昭归天以后,他有些不齿郭家先人的所作所为,便成心冷淡了。这些年固然没过量联络,但曾经的拯救之恩还是牢服膺在内心的,以是一待郭文莺的信物到了,便毫不踌躇从颍州来了。
这个事理郭文莺也懂,只是那么多官员,哪就说杀就杀得了的?何况拟甚么罪名杀呢?若她真的下了杀手,就是停歇了兵变,将来也要被言官参奏,落下个嗜杀之名。
“郭昭的亲孙子?”
秦叔敏大惊,他与郭家的干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老国公活着时髦算密切,厥后与郭昭干系最好。郭昭虽大他十来岁,却从小对他极其照顾,他的工夫就是郭昭一手教的。
永安侯本年七十有八,身子骨并不如何健壮,被人搀扶着,每走一步都咳一声,走得甚是艰巨。他这把年纪,能赴约而来,绝对是极其不易的。
郭文莺微有些踌躇,不过还是道:“祖父恰是郭昭,那信物也是当年文莺满周岁时,祖父亲赐的,不过文莺不是孙子,是孙……女。”最后一句,她说的甚是晦涩。
陆启方摇点头,苦笑一声,看来这丫头是不想放过他了,临死也得拉他个垫背的不是?
秦叔敏本就是军旅中人,说话也不讲究,大爷、亲娘的骂了一阵,又道:“你叫我来但是为你母亲伸冤的?”
转过天便是宴会之日,一大早郭文莺便让徐茂在行辕门口迎宾,全部宴会都是徐茂安排筹办的,他是王府总管,办个宴会还是不成题目。郭文莺也在各处瞧了瞧,见统统都筹办安妥,也放了心。便和陆启方在前厅坐着说话,一面等永定侯那边的动静。
秦叔敏微微点头,“你就是送信物那孩子?”
郭文莺也有些忧心,轻声道:“先生,如果我们掌控不住局面,该当如何?”
只是路途悠远,他身子又不好,小病了一下,以是来到时便有些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