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第2页/共4页]
明兰朗声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琴棋书画,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我俱晓得且非常精通……”顾廷烨听的眼睛都直了,谁知明兰急转直下,“这都是不成能的!”
婚后才问这个题目,是不是晚了点。
浓厚的男性气味带着酒气重重的喷在明兰脸上,加上高大的躯体压着,明兰几乎背过气去,尽力推搡道:“……重,重……”顾廷烨挪开些身子,却始终盯着明兰,稠密的睫毛几近戳到明兰的眼睑,他忽道:“你哭了?为何。”
顾廷烨眸色深黑如夜,悄悄的盯着明兰,明兰内心惴惴的,莫名就有一种压力,只好结结巴巴道:“祖母,祖母训我了……”胸腔的压力略微轻了些,明兰见面前的男人没有挪开的意义,只好持续道,“祖母整日担忧我过的不好,训我这个不铛铛,阿谁不全面,怕我惹你不喜,怕,怕她今后没法看顾我了……”
顾廷烨也有过很多女人,可不计是逢场作戏的,还是如曼娘秋娘普通的,在一处时,似也未曾这般密切熟稔,嬉笑怒骂,瞪眼大笑,甚么话都说的出口。约莫吵架能晋升熟谙度,顾廷烨婚前便已与明兰辩论过几次了,是以,他娶妻方三日,却感觉明兰已如长在贰心头上的一块肉,又熨帖又喜好。
顾廷烨目露戏谑,正筹算出言讽刺,明兰却持续道:“可我起码晓得给本身梳头洗脸的人叫甚么吧?”顾同道迄今没分清夏竹和夏荷到底哪个是哪个,真乃神人也。
顾廷烨双眉一轩,毫不忸捏,直言道:“他们的身契背书都在我这儿,有甚可虑?做大事不拘末节,你直拿住了大头便是,谁还能翻出天来!”
这句话有必然事理,比方蒙古对南宋,彼时蒙古已征服半个天下,倾尽力攻打,南宋再悲壮,再哀兵必胜,也得over;比方现在,顾府中人再恨顾廷烨牙痒痒,也无计可施。
明兰悄悄望着氛围中袅娜的淡烟,悄悄道:“老太太曾说贺家公子好,但是,当曹家来逼迫我时,他明显晓得我不乐意,却让我一个女儿家自去对付;对着曹家女人,我对也是错,错更是错!”想起当时的仇恨冤闷,明兰不由语气哽咽,然后渐渐转过眸子,怔怔望向顾廷烨,目色如水般澄彻:“但是你不一样!你站在我前头,挡在我面前,替我遮去风雨和尴尬,我当时就觉着,便是前头有刀山火海,凡是有你在,我是一概不怕的!”
第二日,明兰非常果断的早早从床上爬起,忍着哈气让丹橘给本身梳洗打扮,顾廷烨本日着一件宝蓝色的团花箭袖排穗褂,玉冠束发,端的是身挺如松,不怒自威,高大漂亮之极。
这个题目很深切,并且问非所问,意非所指。
一个弄不好,轻则伉俪生隙,重则叫故意人乘虚而入。
刘曜曾笑问羊献容‘我比司马家男儿如何’,羊献容毫不踌躇,当即言道:自我嫁了你后,才晓得天下间甚么是真男人!――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作为一个韶华不再的再嫁皇后,羊献容能两朝为后,且独占胡皇刘曜的宠嬖,今后生子而册封太子,不是没有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