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病院里的医师[第3页/共3页]

“接下来你筹办做甚么？”山崎问道，“留在这里，还是回家？”

“路上再说。”山崎说道。

以后，山本佑子带路去拿东西，趁便换了衣服。

固然山本佑子是抢救大夫，也忍不住吐了出来，这声音立即引来了恶灵。

“我没事了，”山本佑子说道，“抱愧，给你们带来费事了。”

美黛子挑了四大箱各种药物，胸前背了一大包伤口洗濯液；山崎挑了两大箱一次性的注射用品，两大箱葡萄糖袋，胸前背了一大包外伤的用品；山本佑子挑了四大箱分泌物袋，胸前背了一大包诊断用品，背后背了一个抢救背包，口袋里另有听筒和血压计。

美黛子收罗山崎的定见，“我来吧。”

山本佑子说道：“你们好，我叫做山本佑子。”

“这些都是恶灵。”美黛子笑道。

山崎说道：“不要近身。”

“嗯，”山本佑子说道，“我们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她们也像电视里的人一样倒下了。”

“也好。”山崎说道。……

“只要新年，别的时候少不了加班的。”山崎说道，“不过还是谨慎点，先前的叫声，可别忘了，应当是这个方向。”

出了病院，远处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楚，惶恐的叫声、惊骇的叫声、灭亡的叫声；车辆的撞击声、物体的爆炸声、持续不竭的枪击声；等等等等。

“对对，健身馆。”美黛子说道。

1月1日，半夜一点非常摆布，东京都大田区东糀谷五丁目，十九街病院，餐厅。

沉寂的病院里，声音传出去很远。

“这倒没甚么，不过你可真逊，”美黛子笑道，“你但是大夫耶，解剖课如何上得啊。”

“蓄水啊。”美黛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