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皇上有“隐疾”?[第3页/共4页]
“你倒解释解释,这‘两个黄鸟鸣翠柳,一行白鸟上彼苍。’是如何回事!”
没想到她梁书蕙,竟然因为牲口东西而被剥夺封号、贬为朱紫!的确是,奇耻大辱!
“皇上忘了,前侍卫总管李延廷因心疾已病故,哲颜世子是您钦点的侍卫总管。”康安年弯着腰、看着空中恭敬论述着,“本来上月初九该上任的,却因着陕西的乱子迟迟未平,这才回京来。”
可爱,她竟然用他费经心力教她写的字,写了这么一首红杏出墙诗!
嘶……他如何瞧着皇上如同思春的少女普通……
“回禀皇上,哲颜世子昨日回的都城,估摸着与家人团聚两日,月尾便能上任。”
屋里,厉鸿澈从桌案上捡起一张纸,看了上头写着的诗后,眉头紧蹙,眼神一阴!
她独一担忧的,是贤太妃与皇上苦大仇深,会不会借机投毒甚么的,报仇啊?
彼时梁荷颂正亲身与康安年等一众小寺人在找它,在双菱轩外不远处的烧毁院子门口瞥见贤太妃玩命似的奔出来,仿佛背面有甚么追着她似的!它方跑到她面前,便四腿儿一软、“乓”一声晕砸在她黑靴子上。
应当不是哲颜。哲颜文采了得,学问不在梁烨初之下,如何会喜好个大字不识两个的?固然这女人长相极美,身子凹凸小巧,但哲颜该当不是以貌取人的陋劣之辈……
长春宫里。
并且皇上冷情寡性,底子不是人,是块冰啊!对她也峻厉得紧!哪像哲颜哥哥,温温轻柔地,她要如何,他都宠她……
热汤渗入了鞋面儿,烫得梁书蕙脚背钻心肠疼,却不敢吭声。
梁书蕙一膝盖跪在地上,祈求解释道:“娘娘冤枉,嫔妾就是有一百颗胆量也不敢、有一百颗心也不会啊。我们梁府一家端赖盛妃娘娘和昌大将军庇护才得以全面,嫔妾怎会害娘娘啊!娘娘明鉴……”
“朕不是说了吗,少碰猫。”厉鸿澈从奏章堆中抬开端来,看向这边桌案边儿握着笔杆子搔脑袋的梁荷颂,眼神一凛:“记着,你现在是男人!整天为了只猫团团转,像个甚么!”
是想拿回这张恬不知耻的情诗吧!厉鸿澈轻哼了一声。
盛妃一见梁书蕙就来气,让梁书蕙先行走了。
“吭、吭、吭。”这时响起了拍门声,门缝里传来梁荷颂的暖和的声音。“皇上,放臣妾出去吧。臣妾知错了,臣妾想读誊写字了。皇上,您快开开门吧。”
他“啪”一声将那诗拍在桌上。
“……”
“啪啦”一声,盛妃将一碗热汤砸在梁书蕙脚边,瓷器四碎,溅起一阵浓汤沾在梁书蕙衣裙上。
莫非……
真是一听这话,她心肝儿都要抖上一抖。好可爱!
他倒是有个文采武功都一等一的侄子,叫“哲颜”,是个云骑尉,这月尾便要走顿时任,当御前侍卫总管……
确切进步很大,出乎他料想。厉鸿澈正要夸奖,却瞥见最后那一张纸上的诗……
厉鸿澈脑海一个灵光,看着纸张上蚯蚓爬似的“举头望皇上,低头思颜郎。”,仿佛俄然明白了甚么……记恰当日他招幸梁荷颂的那晚,待衣衫尽褪后,她竟然在他身下唤了一声——“哲颜”。
若不是因着哥哥的官位和身家性命,她承诺了尉迟老将军进宫助香嫔娘娘一臂之力,管束盛妃,她又怎会狠心与他定夺,让他一怒之下像皇上请了个“云骑尉”的散官,跟从尉迟将军之子远走大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