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異兆[第2页/共2页]

鋪天蓋地的殺意和憎惡讓她完整無法動彈，那是鬼王，不，是整個惡鬼道對人间間的痛恨，那種沉重的壓力，逼得她喘不過氣來。

「归去吧！」少女輕輕扳開她的手，溫柔地說道：「記住，石頭會引導妳找到回家的路。華胥氏，別忘了華胥氏。」

如果赶上不聽話的小鬼拒絕号令，他就用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用力塞進嘴裡，咀嚼兩、三嚥下肚，連渣都不剩。

宋嵐看著鬼王吞食小鬼的畫面，忍不住反胃乾嘔，口水吞嚥的聲響引來了鬼王的重视，他抬起頭，冰冷的目光朝宋嵐的方向射去，雖然這只是她的夢境，在夢裡她扮演著一個旁觀者的角色，可那一眼還是讓宋嵐莫名满身發冷，彷彿血液在視線交會的那一瞬間全数凍結。

「我現在還不能說，但妳很快就會明白的。」少女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宋嵐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她的指尖往本身身上流動，如水般滲入每一寸肌膚，「時間就将近到了！」

「我是過去、現在，也是未來，我是妳，也是芸芸眾生之一。」少女對著她盈盈浅笑，「我有過很多名字，多到連我本身都記不清，有人喚我鳳裡犧，有人喊我驪山玉女，更多時候人們用『女媧』來稱呼我。而我，一向在等妳。」

這時少女好像遭到感應般抬起頭，與宋嵐四目相接，宋嵐感覺本身的心臟狠狠揪了一下，少女的五官和她的竟是如此相像，若不是兩人衣著打扮有所分歧，簡直就像在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