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一朵村花[第1页/共2页]
展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也没能睡个懒觉,村里人起得早,天刚蒙蒙亮,已经到处都是牛叫狗吠。
满山遍野那高高大大的草垛间留出来的裂缝,那绝对是个好去处,很多小青年大女人没少往里边儿钻,出来的时候,蓬头垢面、脸如桃花,我们这些娃儿看到了,也不晓得内里藏着甚么好玩的东西,也跟着常常钻草垛寻摸,偶尔也能掏到鸡蛋鸟蛋甚么的,的确就是天然的伊甸园。
成果刚到门口,就碰到老舅,冲我乐呵呵的说:“狗儿,你老同窗找你啦!”
这丫头也就比我小一岁,当时候就是个圆脸的脏丫头,整天拖着鼻涕跟着我屁股前面喊狗儿哥,正所谓上树能掏鸟、下水能摸龟,野地老林没少钻,混不吝的娃儿,都是猎奇时节,时不时的也干点犯浑的事儿。
背景吃山,每到八月时节,家家户户都会上山砍柴草,捆成捆后码在野地上,一垛垛的跟成排的斗室屋普通,作为一年之需。
中午睡了个午觉,起来就进了山,看到小时候阿谁女煞的坟头上,镇魂钉还在,只是上面的幡已经没有了,孤零零的一杆电线杆,风吹雨淋,变成了暗褐色,底下杂草丛生,要不细心看,都认不出这是个坟头来。
甚么叫明儿就给办了?我从速拖着行李闪回房里。
还没到家,远远的就听到老妈开朗的笑声,莫非家里来亲戚了?
我搂着衣服,撸了撸有点堵塞的鼻孔,对着坟头说了声,死老头,要好好保佑我,可别使坏,要不然,今后就没人过来看你了!
下了飞机换汽车、下了汽车换三蹦子,突突一起,总算年二八的傍晚回到了家里,老妈一见我孤身一人,顿时脸就黑了,转头就骂来串门的老舅说:“天上雷公、地下舅公,外甥这么大了,还不帮着寻摸个媳妇,转头从速四乡八里扒拉下,有合适的这年节就给办了!”
我老舅顿时有些悻悻,说道:“狗儿啊,听你老舅的,这男人再野,还是得有个女人垫被,这一脱光上了床,那光滑腻的滋味,你都不晓得……”
别的村都没有黉舍,只能到我们村这儿来读,乡间孩子又野,常常放学以后成群结伴的到处疯玩!
这老头无牵无挂、蓦地就呈现在我们这儿,谁也不晓得来自那边,究竟为何。
这货当年也算是野出新高度,管都管不住,差点没把我外公外婆给气死,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名誉旧事,我老妈立马呸了一声:“说闲事!”
人生如此、缘起缘灭,我明天的各种遭受,可谓都跟着老头有关。
都说坑爹,这玩意还坑外甥?一下就把球踢回给了我!
“搬砖也比闷在这里刨地强!”老舅吐了口烟,意有不甘的说,“想当年,你老舅我扒着拖沓机进城……”
夜里听着窗外的虫鸣,安好得竟让人有几分不风俗,一夜恍恍忽惚的,很多事情涌上心头,闻着山村夜晚特有的乡土气味,竟有几分驰念起陈腐头来。
老舅年青时也是四乡八里驰名誉的地痞,这两年才收了脾气,脸皮更加的厚了,腆着脸抽着我递上的烟,一字一顿的说:“春秋合适的也不是没有,就是咱狗子现在也算是出息了,能看上?”
熊娃儿满村的撵猪追鸡,真是江山代有秀士出,我蒙头装死了一会,实在没法再睡着,干脆起来,拎着糕点挨家串亲戚去,到老村长家的时候,故乡伙还很有些落寞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空得去看看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