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梦里戏鬼[第3页/共3页]

不等我反应，她和马面已经消逝不见。

“哼！封住三个方向，又在离牛棚十八米鬼门外守着，不是算计是甚么？”马面说。

马面也不挣扎了，竖起袖珍大拇指说：“你不晓得牛头马面，吵嘴无常，在阳间都是同一个形象？你在我们眼中也是白无常形象，辩白谁是谁靠的是阴司烙印。小白脸，你很有种。”他偷看一眼牛头，扭头看向一边。

“时候未几了。”我暗想着，用红布包着牛毛，在牛棚后挖了个坑埋下，又用树枝搭好简易的缩小版牛棚。以移形换地那招，换了场景，等牛头马面到这里来找牛。

谁再说牛诚恳浑厚，老子绝对脱手打人。我答：“早晨睡不着，无聊挖了个坑。救甚么牛？我不晓得啊！本来两位兄台，是上来勾魂的啊？”

“你……你……”牛头虚影气的差点没消逝。

地上的续命香刹时烧完，浓烈的烟雾冲进小茶壶，为唐先生护魂，小炉子底下敞亮的火星也高耸的燃烧。

他失神的几次念叨，发疯的对小牛犊作揖。

我装着没发明它们，持续虐待着唐先生。陈庄风水局的账，得渐渐算。

“煮鬼是我的权力，帮不帮它是你们的权力。我有逼迫你们脱手吗？”我笑看着小茶壶，又问：“对吗？”

牛头马面被问的哑口无言，顿了好久，朴重的牛头说：“我没弄清楚而脱手，我欠你一个因果。”

沼水，村里人没吃完的菜汤、米饭、洗锅水……倒在缸里用来喂猪的异化产品。沼水异化着各种气味，鬼都不肯意沾。糯米能通阴，又有粘性，万一牛头马面因职责地点闷头过河，也能挡它们一会。

又用砖头在炉边叠起一个墩子，摆上三个漏底的杯子。我蹲在中间烤火，静等牛头马面驾到。当然，我甘心白忙活一场，也不但愿它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