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东西[第1页/共3页]
我母亲也被自燃了的扎纸人吓的立马闭了嘴,这才想起来潘水莲是我父亲千辛万苦请来救我命的羽士,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潘水莲顺手抹了我父母亲眉宇间的那点黑狗血墨,而后表示让我父亲将我抱着,很多年后我父亲跟我论述起这段履用时,还是是满脸的惊奇。
我父母亲一听潘水莲这话,当下不敢有一丝怠慢,特别是我母亲严峻的额间汗都冒了出来,潘水莲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狗的脑袋说:“待会可就要费事你守着门口,千万别让这女鬼冲出门,不然你小仆人的灵魂可就要遭殃咯。”
幽灵是能够同人交换的,只不过二者普通是不交换的,如果你不是羽士,那幽灵同你交换,那十有八九就是要筹办害你,实在幽灵最大的本领并不是害人而是吓人。
潘水莲皱眉问了句:“是不是有人锁了你的鬼咙?”
我母亲这一巴掌可真是用足了力量,潘水莲被打的愣是今后发展了两步,嘴角都流血了,被打的左脸立马红肿得发紫。
说当时我在大锅中泡了很长一段时候,被潘水莲拎上来的时候,还觉得我身材被油水烫坏了,不过在接过我的一刹时,却发明我身上的衣服倒是干的,就仿佛我向来都没有在大锅里净泡过似的。
潘水莲则是两个大步上前,一把将这黑符握在了手里,与此同时屋子的窗户被推开了,不等人反应一道黑影就从窗户口一闪而过,只留下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
而潘水莲现在却从她的八卦袋里取出个铃铛,冲着那团气体摇了摇,跟着铃铛叮铃铃的响起,房间内女人惨痛的叫声反而小了很多。
而与此同时本来毫无朝气的扎纸人,竟扑通一声朝着潘水莲跪了下来,带着幽怨的抽泣一个劲的给潘水莲磕着头,但至始至终除了哭就再也没多说一个字,并且这哭声非常刺耳,就好似喉咙被人用双手紧紧掐住了似的。
潘水莲眼疾手快的从道袍的袖口中取出一根黑绳,嘴巴里念叨了几句,而后单手一挥,这绳索就结健结实套在了纸人胸处。
潘水莲胡乱擦了把嘴角的血渍,稳住了身形死死的盯着燃烧着的扎纸人,就在扎纸人将近燃烧殆尽的时候,潘水莲朝着扎纸人祭出一道黑符,黑符将残剩还在燃烧的扎纸人全部包了起来。
投胎二字潘水莲说的很重,未几时屋子里传出一道女人惨痛的哭声,接着一团以肉眼可见黑红相间的气体从我胸口位置串了出来,以一种惊人的速率朝着屋门口冲去。
被女鬼上了身的扎纸人听了潘水莲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点头,接着又想抬手指着甚么,但是双臂被那道黑绳紧紧困住,又不能够完整转动,模样实在有些风趣。
“小黑归去守好你的门!”被潘水莲这么一喝,小黑狗当下不再和那团黑红相间的气体胶葛,一跃重又立在了屋门中心,一双狗眼却死死的盯着那团气体不放。
潘水莲抄起一旁的羊毫,就着砚台里的黑狗血墨,龙飞凤舞的在我胸口位置,一笔写下了个大大的冰字,笔完,大喝一声落,只见我的身材笔挺的朝着滚烫的大油锅里落去。
锁鬼喉是鬼道术中最为常见的一种伎俩,阿谁红点实在就是一点朱砂加了些孺子尿,朱砂以及孺子尿都能够起到辟邪驱鬼之效,两两连络刚好能够将辟邪驱鬼,窜改成克邪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