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称量公平的秤,是活着-1[第3页/共3页]
她想起本身费经心机偷偷叫来花绯然支开韩平北的那番苦心,对沈惟清气不打一处来,喝斥道:“沈惟清你还算是男人吗?连自家娘子护不住,丢不丢脸?”
但作为一名寒微的店伴计兼怯懦的逃婚者,他还是但愿沈惟清能将阿榆放在心上,最好爱得要死要活,今后戳穿本相也不舍究查,以免扳连他这个不利蛋跟着刻苦受难。
沈惟清沉吟,“总不会……鲍家想要的,就是这幅绣像吧?难不成这绣像真的藏着甚么奥妙?”
她眼底俄然涩得短长,失魂落魄地退了一步,竟似被抽去筋骨般,腿软得站也站站不住,差点跌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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鹂儿茫然,钱少坤却已皱了眉,思考道:“我也感觉不太对劲,转头让她再细想想。”
沈惟清一惊,忙扶她到一边坐了,蹲身为她揉着膝盖,已是满心烦恼。
安拂风迷惑了,“谁是凌叔?”
她一时懵住,退出小小的卧房,看凌岳出来,房门也被顺手掩上,方迷惑地看向沈惟清,“此人是谁?阿榆跟他是何干系?”
沈惟清忙道:“凌叔在那里?我去找。”
回到食店时天气已近傍晚,食店并无客人,安拂风正在对着帐册盘帐,忽见阿榆惨白着脸被扶上马车,愣了一下,忙迎上前,问道:“阿榆,如何回事?又碰到不长眼的贼子欺负你了?”
沈至公子虽得长辈青睐,却连个小娘子都搞不定,诸般做低伏小都换不来小娘子半点笑容,多么失利!转头牝鸡司晨,醋娘子当家,更是笑话了。
沈惟清到底顾忌着男女大防,扶阿榆时,不敢靠得太近,见安拂风来扶,立时松了口气,默不出声听她骂完了,方叹道:“是我忽视了,原该更留意些。”
阿榆独在他面前露过一丝口风,他也是以晓得了这小祖宗底子偶然嫁入沈家,也不知会如何结束。
阿榆便悄悄一推安拂风:“七娘子,你们出去吧,我想跟凌叔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