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风霜后,莫忆当年事-1[第3页/共3页]
从村妇所言来看,井超就是个石头缝里也要抠出铜板去花消的烂人,将红叶娘拿捏得死死的,红叶姐妹断不敢将私房钱交在红叶娘手上。
可若说弃车步行吧,韩平北还瘸着,走路都离不了拐棍。
阿榆笑道:“又不是去打斗抓人,能出甚么事?我就想着青叶去追她父亲,定然情感不稳。同为女子,我追畴昔安抚几句,指不定有不测收成。”
村妇们整日八卦,动静极通达,早就奉告他们,井超迩来正缠着七八里外某村里一个新寡的妇人,有钱多数会花到那妇人身上。听闻青叶所追恰是阿谁方向,阿榆当然也跟着追了畴昔。
阿榆黑沉了眸子,嘴角却还挂着轻柔的笑意,“都是因为……那男人不是个东西!”
好轻易来到井家地点的那处村庄,正探听哪户是井家,便听得远处传来妇人的痛哭声。
中年男人一手按住伤处,一手犹自捏紧包裹,叫道:“我逼你甚么了?生了你们,养了你们,你们的皮肉骨肉都是我给的,我用你们几个钱又如何了?”
为了庇护母亲,红叶从小行事便刁悍利落。也不知她如何跟井超谈的,井超厥后没再打红叶娘,但也没缺过喝花酒的钱。村里民气知肚明,怕是两个女儿将自家的月银犒赏都拿给井超了。
据这村妇所说,青叶娘倒是个短长人,传闻受了利用,觉得过来做端庄娘子的,不甘这妻不妻妾不妾的,也不甘井超家里娶了俩,还在内里喝酒找女人,因而每天闹腾。没几年青叶娘一病死了,她们阿谁爹没人辖制,更不安生,眼看家底败得光了,垂垂连喝酒用饭的钱都没了,将主张打到了未成年的女儿身上。
“青、青叶,你这小贱人竟敢弑父!”
马车出城没多久,阿榆就悔怨跟韩平北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