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同胞姐弟[第2页/共2页]
“大夫还没到,”安斑斓的脸上这会儿也藏不住内心的焦心了,说道:“我让紫鸳去找大管家了啊!”
安元志当着大夫的面,安斑斓隔着屏风,都谢过了大夫。
未几时,安元志请了一个大夫来。
安元志送走了大夫,又拿着药方去药房里抓药,返来后再请钱婆子在房外的檐下支起一个小炉子,安元志蹲在炉子前,为绣姨娘熬药。
紫鸳跑了出去,一脸的委曲,望着安斑斓就要掉眼泪。
安元志说:“大管家请不来大夫,我出府去请。”
安元志此时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听了安斑斓带着哭腔的话后,手握成拳,狠狠地跺一下脚后,掉头就往外走。
安斑斓一惊,忙就起家,追上安元志说:“你要做甚么去?”
“姐,娘如何样了?”安元志站在床头,看一眼烧得昏倒不醒的绣姨娘,急问安斑斓道。
安元志转头看了安斑斓一眼,说:“姐进屋去吧,这里烟大,会呛着的。”
来客人?安斑斓的眉头又是一皱,随口问道:“晓得是甚么客人要来吗?”
“本来如此,”安斑斓自言自语道,眼中发酸,再也说不出话来。本来那一回安元志拦在本身的轿前,是因为他们的亲生母亲病了,却除了他这个身无分文的亲子,全安府高低无人过问。挨打,罚跪是因为被她冷视以后,安元志又去找了他们的父亲,凭着安元志的脾Xing,父子之间必然言语抵触,最后刻苦的只能是安元志。
安元志被安斑斓碰到了脸,吓了一跳。
安斑斓想说,如许不是坏了府中的端方?做姨娘的那里能暗里请内里的大夫来看病?但想到躺在床上的娘亲,安斑斓一咬牙,问安元志道:“你身上有银两吗?”
安斑斓从袖中摸出些碎银,一股脑都交到了安元志的手上,“你路上要快些,我在这里陪着娘。”
紫鸳担忧道:“只怕夫人要怪蜜斯了。”
“秦老太君有的是人凑趣,”安斑斓冷道:“不缺我一人。”
安元志又是一愣,说:“姐,你不反对?”
安元志把头点点,回身快步走了出去。
“姐是女儿身没甚么大用,”安斑斓苦笑道:“你是娘独一的希冀,参军是个前程,姐为何要拦你?只是这条路不好走也伤害,姐内心不好受,”安斑斓说这到这里,悲从心来,安元志十四岁离家参军,吃了多少苦头,本身这个当姐姐的竟是一点也不晓得。
大夫诊完了脉,就对安元志说,绣姨娘这是邪寒入了体,服药后也要好好养一段光阴才气全好。
紫鸳帮着安斑斓喂绣姨娘喝水,在前院里挨的骂,和听到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紫鸳决定把这些都烂在本身的肚子里。
安斑斓跑到茶几旁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喂绣姨娘喝下去,嘴里对绣姨娘道:“娘,元志请大夫去了,你再等一下,大夫很快就来了。”
安斑斓冲紫鸳摇一下头,说:“不怪你,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