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蝉桥[第1页/共3页]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等我低头细看,四周突然响起了‘知知知知’的喧闹蝉鸣声。
身下铺就的树叶,不晓得是不是支撑不住我们两人在上边角力?这个时候,我全部身材忽的往下陷去。
绝望的即将放弃之际,又是一道蝉鸣在耳边响起。
多番挫败,令我心灰意冷。
朝夕蝉洞若观火的盯着我眼睛,奥秘一笑,用下巴指了指脚下的深渊:“颜先生,在商言商!既然我们是在做买卖,天然不能让您双方面的支出.......为表诚意,请让我先将酬谢给您!”
层叠错落的树叶,密密麻麻的铺在身下,仿佛是一张绷在树上的吊床,坚固的将我们两人托在半空。
因而,故作沉吟了半晌,便问道:“我该如何帮你们?”
殊不料,话音刚落,桥身便又嗡嗡嗡的震颤起来,再次向上空飞去。
随即,一对冰冷中带着暗香的嘴唇,便印在了我的唇部,将我接下来的半句话,完整的堵了归去。
我先是局促不安的向身上之人的脸部,望了望,莫名松了口气:还好!没变成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
我如履薄冰的站在这架虫桥上,战战巍巍的动也不敢动一下。谁也不晓得,这虫桥能不能承载起人在上边行走?
可就在这类半梦半醒之间,身下仿佛响起了一道蝉鸣,拉回了我分开躯壳的神魂。
我牙关颤抖,左顾右盼,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办之时,脚下的虫桥倏然一抖,双耳风声哭泣吼怒,蝉鸣喧闹麋集,我觉得桥要散了。
身处半空,无穷的惊骇充满心间。
但我在这时,逐步发明了不对劲。
这算甚么事嘛?被强上了?这女人清楚没成心识,等她醒来后,我他娘的又该如何解释?
跟着,我脚下仿佛被甚么东西一挡,下坠的速率竟缓了几分。
“你不消解释,这统统,将永久埋藏在她心底最深处!”
它们在我惊奇惊诧中,已经源源不竭的集合在我脚下,构成了一块忽明忽暗,高出深渊两岸的光桥。
回顾一顾,只见下方绿光莹莹,点点闪动,状如不计其数的流萤如潮卷来。
紧接着,又忍不住头疼起来。
刚筹办察看一下四周,找到这颗大树的骨干下到空中。
我一看,来人是秦如玉。
朝夕蝉的话刚说完,我身下又是一空,像是从树冠中漏了下去。视野中的统统东西,快速变得恍惚起来.......
身下的树叶,约莫‘簌簌簌’的响了一个多小时,身上突然发作出一道似压抑,又如愉悦的低吟。
我发觉不妙,怪叫一声,手忙脚乱的想制止身材前倾的趋势。
只不过,我已经没了察看她的心机。腰间的皮带,在这时撕拉一响,被她径直抽了去,一双荏弱无骨的手,见缝插针的探入了我的裤管.......
突然,桥身又是乾坤倒置的狠恶一震,像是停了下来。
我吓得肝胆俱寒,蒲伏在桥上,四肢瑟瑟颤栗,只求各路神灵保佑,能让我尽快从这危楼高建的桥高低去。
这时,朝夕蝉冷不丁的呈现了,伸手一招,秦如玉轻飘飘的分开我身材,眨眼间,又消逝的无影无踪。
我厉声向桥下吼道:“死虫子,你他妈到底想干吗?”
我只感觉仿若做了场万恶的春梦,一具炽热柔滑的胴体,便软软的趴在我胸口,鼻端传来的淡淡暗香,使我苦笑着垂垂抬开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