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叛之路[第2页/共3页]

李光弼说：人之常情罢了。史思明传闻我在城外，必然会派人来。李日越抓不到我，必然不敢归去。别的那员虎将传闻他在我这里遭到接待和重用，当然要跟着投降。[155]

这可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如果他们连合一心呢？

回纥说：令公如果真在，能让我们见见吗？

答：牙将某某。

也难怪，郭子仪受命之日，就保举了李光弼。

答：昨晚走了。

唐军答：当然！

详细的假想倒也简朴：由李光弼、郭子仪和天子本身各率一军，从河北、河东和扶风瓜代反击，让仇敌颓废奔命于千里，不战而溃。待来年开春，便命西北各军与李光弼联手直取范阳，覆其巢穴。逆贼退无所归，留不心安，必将民气惶惑斗志全无。届时，我军四周围歼，能够灭此朝食。

民为国本。洛阳公众的磨难，实在表示着帝国的将来将运气多舛，只不过当局者还认识不到这一点。他们只会在弊端的路上越走越远，直到一个文明在腐败中沉湎。

李日越再问：带兵的是谁？

李泌说：贼心如此。臣早就发明，逆贼但有斩获，老是全数运回范阳。这就是轻易之贼，岂能具有中国？可见不敷为虑。但，王者之师，讲究的是“务万全，图久安，使无后害”。这就不能急功近利，必须稳扎稳打，谋定而后动。

没想到，李日越还真的降了。

肃宗大惊失容。他抱着李泌的脖子哭道：朕错了，朕考虑不周。如果不是先生，差点不能成为孝子。但，朕之大孝至德，莫过于光复两京，削平四海，解万民于倒悬，迎父皇回长安。那么，依先生之见，逆贼何日可平？

现在，天子变成了肃宗，不会出题目了吧？

吐蕃闻讯，连夜撤兵。[151]

郭子仪担负过中书令，以是被尊称为令公。[150]

不难设想，这时，如果唐玄宗不听杨国忠的鼓动，而是接管三位大将的建议，让哥舒翰死守潼关，派郭子仪和李光弼打击范阳，那会是一种甚么样的局面。

难讲。

肃宗问：为甚么？

更没想到的是，史思明的另一员虎将也来投降。

这一次是跟回纥一起来的，郭子仪决定分化崩溃。他在回纥军前布下阵营，然后一身戎装出出进进。

李泌答：两年。

因而大师说：叨教元帅，这是如何回事？

现在看来，玄宗朝可谓番将如云：安禄山是粟特，高仙芝是高丽，哥舒翰是突厥，李光弼则是契丹。这个契丹酋长的后代几近天生就是将星，不但足智多谋，英勇善战，并且法律如山。有一次，某侍御史违背军令被捕，汲引此人的圣旨却到了。李光弼说：明天本来杀侍御史。如果宣诏，那我就杀御史中丞。如果他拜相，我就杀宰相。

唐军答：万寿无疆。

但是极具戏剧性的是，长安城里的吐蕃兵仅仅只是传闻郭子仪率军将至，便弃城而走，跑得一干二净。[149]

李泌说：当然没有，但是太上皇还在成都。太上皇年纪大了，身材又不好。如果传闻陛下在翻旧账，不晓得心内里会如何想。当时，只怕陛下富有四海而不能奉侍。